楚塵用眼神示意丫鬟、婆子都出去, 搬著凳子坐在蘇瑾麵前,“瑾娘,為夫把壞人全都打跑了。”
蘇瑾靠在床框上, 眼神眷戀的看著楚塵, “京城未出閣的女子很多, 為何要娶我。”她一直想不通,眼前這人,想要去求一位適齡女子不難。
“一直沒人牽線,正巧嶽父大人找我爹商量婚事, 就答應下來了。”楚塵正色道, “這就是緣分,偏偏與你牽上紅線, 天定緣分。”楚塵倒了兩杯酒,放於蘇瑾手中。
兩人喝完交杯酒, 楚塵在蘇瑾耳邊說道, “我們生娃娃!”
“你這人真是···”蘇瑾雖是過來人,還是有些不適, 話和眼神太露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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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已經熟睡,打著小鼾,自己整個身體被這人緊緊圈在懷裡。蘇瑾看著紅羅錦帳, 隔著紅紗瞧著龍鳳花燭, 淚水從眼角滴入枕帕,並不完美,什麼不完美, 隻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天剛亮,蘇瑾就要起身,可是這人死死的抱著她。“你送開。”
“一日之計在於晨,咱們抓緊時間多睡一會兒,爹娘現在肯定還沒起,不用急著敬茶。”楚塵捧著蘇瑾的臉,唧一口,“我媳婦人美,怎麼親也親不夠。”
“你夠了。”蘇瑾十分不適,夫君太熱情了。
“媳婦,時時刻刻掛在你身上都不夠。”楚塵霸道的說道,“遠之現在是你的人了,身上隻可以有那你的痕跡,你一定要守護好為夫。”
“淨胡說。”新婚之時,柔情蜜語,紅顏枯,佳人哀。男人想要納妾、覓新人,舊人算幾何,怎能管之。
“好端端的,你哭什麼。”楚塵不解道,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無事,我們起!”蘇瑾抹乾淚水,“我知曉你是不同的。”
楚塵從蘇瑾眼中讀懂了一些東西,起!哄好佳人才是最重要的。
楚塵坐在一旁看著蘇瑾上妝,做女人真麻煩,還是做粗糙爺們省事。楚塵靠在梳妝台上,手指輕挑起蘇瑾的下巴,“彆動。”楚塵認真的描眉,每一個動作極為認真,“我家瑾娘還是沒上妝之前好看,上了妝都不好下口親了。”
旁邊的丫鬟羞紅了臉,婆子也禁不起姑爺口無遮攔。
楚塵示意她們先下去,“還有一處可以親。”楚塵在蘇瑾惱羞成怒之前,吻上她的唇。楚塵砸咂嘴,“花的味道,我喜歡。”
楚塵還想上前嘗嘗味道時,蘇瑾一腳踹開楚塵,跑了出去,這人真是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讓她情何以堪。
“少夫人。”奶娘一看便知姑爺在裡麵準沒有乾好事,小姐嘴唇比剛起來的時候又腫了不少。
“我們先去主院敬茶。”蘇瑾儘量讓自己看起來穩重,這人每次都能讓她麵紅心跳。
楚塵快步走上前牽著蘇瑾的手,蘇瑾越是想擺脫楚塵,楚塵越是往蘇瑾那邊靠,蘇瑾最後也懶得管他。
今日,楚塵的婚禮在大街小巷廣為傳之,夫妻兩真正成為京城名人。一些即將娶妻的男子,自認為找到一條出路,為何他們娶妻要受到嶽家刁難,他們怎麼沒有想到可以刁難嶽家。他們在成親當日調侃大舅兄,大舅兄也如他們想的那般不願意背媳婦上花轎,他們就把大舅兄連同媳婦背在背上,結果三人一起摔倒在地上,被嶽家大的鼻青臉腫,頂著一張豬頭拜堂成親。每次一到嶽家,群兒攻之,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玄帝聽完此事,樂的不行,遠之做的事,他人怎能模仿,除非像遠之一樣武力與腦子並存。“齊鈺什麼時候成親?”
“回皇上,下月初一。”權義說道。
“就看齊國公怎麼樣才能將遠之風頭蓋過去。”玄帝就坐等著看熱鬨。
“齊國公定不會容忍齊翰林風頭低於小公子,不過要想把小公子風頭蓋過去難。”公公說道。
大臣們等著看齊國公準備出什麼招,前兒媳婦出嫁那日可是風光無限,齊鈺如果弄個平平淡淡或者虎頭蛇尾就不好看了。
齊鈺表麵上沒有什麼,心裡恨透了楚塵,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混混,為何老是和他做對,真想直接把人弄死。他的婚禮肯定是高朋滿座,哪像他靠耍猴博得大家眼球,不知丟臉為何物。
楚塵每日調戲一下小娘子,其餘時間不是到書房看書,就是跟在許閣老還有兩位師兄後麵學習知識,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