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生得這般光風霽月,若她再年輕十歲,就自己上了,哪能便宜那些個不知事的臭丫頭啊。
“二位公子請稍後,姑娘們等會兒就來了。”
說罷,她收起金錠就歡歡喜喜地出了包廂的門,等門合上,五爺氣得拍桌:“你方才說什麼呢?什麼叫清純些的姑娘?你這是汙蔑,等展昭從大名府回來,我必要告訴他。”
而且黎知常這麼熟練,必然是經常去,他要匿名給黎禦史寫信告狀去。
“這不是為了查案嘛。”黎望很是無奈地攤手,臉上卻帶著興味,“方才若是五爺與其周旋,如何編排小生,小生都是不會在意的,難道五爺還會當真不成?”
……就這性子,將來還混官場呢,嗬。
五爺生悶氣的功夫,就有一個生得標誌的小丫頭端著一壺酒並四碟糕點進來,說起來五爺在鬆江府時,確實經常去光顧一家叫合歡樓的春樓,卻不是為了什麼姑娘,而是衝著合歡樓的一道魚菜去的。
鬆江府的館子酒樓,都很會做魚,但若論糖醋魚做得最好的,卻還得是合歡樓的大廚。五爺思維發散,忽然就有些想回家了。
“公子,可需要小女服侍喂酒?”
五爺當即醒轉,隨後一臉敬謝不敏的表情:“不,不用了,你下去吧。”
“公子就可憐可憐小女子吧,若小女子就這般離開,媽媽必然是要責罰小女子的,還請公子憐惜。”
憐惜個鬼?白玉堂這輩子,就隻憐惜自己手裡的刀,何曾憐惜過姑娘啊。
“你要憐惜,找這位公子啊。”
小丫頭端著酒,身體卻不敢太靠近那位謫仙公子,隻因這位公子生得太好,難免叫她有些自慚形穢,卻沒想到她沒動,這位公子卻先開了口:“姑娘不必這般拘束,我們二人並非豺狼野獸,必不會叫那潘媽媽責罰你的。”
……是他輸了,五爺忍不住扶額。
這語氣如此和風細雨,難免叫人從容許多,這小丫頭也不再勸酒,隻道:“小女名喚朱麗兒,唐突了這位公子,還請公子見諒。”
“倒也沒有,你也不必自責。”五爺語氣,硬邦邦地開口。
朱麗兒勸酒的功夫,潘媽媽終於帶著四個漂亮的美人來了包廂,那是環肥燕瘦都有,顯然是準備從黎望身上大賺一筆的意思。
“禾公子,金公子,這四個美人,可是咱們念奴嬌最標誌的人兒了,來吧,姑娘們。”
潘媽媽話音剛落下,打頭的粉衣女子便恭敬地行了禮,嬌嬌柔柔道:“妾身蘇梅兒,見過二位公子。”
而後又有蘇蘭兒,蘇竹兒,蘇菊兒,顯然是比照著梅蘭竹菊取名字的,且各自善琴棋書畫,可見隻要錢到位,什麼無理取鬨的要求都是合理的要求。
“二位公子,覺得如何?”
五爺這會兒臉色倒是還好,但要叫他點評,那可就是為難人了。
索性,黎望也不指望五爺能舌燦蓮花,便道:“念奴嬌確實名不虛傳,潘媽媽辛苦了,隻是我這朋友很是喜歡這位麗兒姑娘,可否叫她一並留下陪同?”
這位朱麗兒顯然不是樓裡上了牌子的姑娘,年紀還很稚嫩,可見是養著日後再開臉的,而且眼神靈動,必然不甘於留在念奴嬌,是個很好的突破點。
潘媽媽一聽,狀似猶豫道:“麗兒可還是個小姑娘哩,潘媽媽我還想多留她兩年,公子……”
這念奴嬌的隱性消費,可真是不少啊。
“媽媽放心,不過是飲酒聊聊天,不叫她做其他事。”黎望說完,又塞了錢,那潘媽媽才笑著離開,當然離開前,自然是叫梅蘭竹菊好生伺候著的。
梅蘭竹菊也都是老手了,黎望叫她們奏樂,便也不黏上來,隻嬌笑著動了起來。
不一會兒,絲竹的聲音就響在了耳邊。
“我說禾兄,你這還挺享受的?”五爺陰陽怪氣道。
黎望卻道:“小生花了這麼多錢,難道不應該享受一番嗎?”至少聽一場音樂會,也算是不虛此行啊。
再有,黎望看向一旁端著酒壺的朱麗兒,隻輕聲問:“朱姑娘,可想離開念奴嬌?”
作者有話要說:【已捉蟲】巽羽樓的食客:我們在這裡嗷嗷等你上新菜,你卻拿著我們的錢上青樓!你個紈絝!【憤怒指指點點.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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