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刀’,‘瘋熊’,乾完這一票,可夠你們享福的了。今後就老老實實的吧,人這輩子沒幾年,總不能都賠進去看‘一線天’吧?”
“瘋熊”隻顧盯著她咂吧嘴、吞口水,根本沒接話。
“五十四刀”倒是說,“真要得手,當然得過幾天爽爽的日子,這幾年可給我們憋壞了。出來看什麼都覺得誘惑人。不過嘛,光是往外出,不往裡進,也有光的那一天。往後不乾事兒肯定不行……”
“糖心兒”接茬往下引。
“要我說。現在雖然以前的折騰還講究,但絕對不是長久之計,遲早都得改路子。你們真得好好想想,既要保持住份兒,還得不折,那才叫玩兒得好。不行你們可以試試拿錢滾雪球啊,玩好了,錢生錢,比刀子搶錢還快……”
“五十四刀”眼珠一轉,似乎真動心了。
“難得妹妹你能為我這麼著想,聽著挺順耳,也似乎有點道理。那你有什麼好門路沒有……”
“糖心兒”見引誘奏效,也繼續發揮著自己的假關心、假奉承。
“說實話,你們的名聲在外,這就是底子,北邊沒人不供著你們。我自己還真有點想法,咱倆今後要能一起合作,百分百順風順水,那時候,呼風喚雨,可著勁地折騰……”
“五十四刀”正聽著頻頻點頭,可“瘋熊”看不順眼了,一拍桌子,直接“躥兒”了。
“小娘們兒,你可真能拿嘴填糊人,以為把‘老刀’哄得滴溜兒亂轉,就成了?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琢磨什麼,想挑唆是不是!”
“五十四刀”也是要麵子的主兒,哪容這個。
“老熊,你丫什麼意思?有話好好說!”
“瘋熊”僅剩的一隻眼一瞪。
“什麼意思?‘刀’唉,你他媽整個大傻子一個,咱們乾嗎的?聽她噴你!”
說到這兒,一伸手,狠狠一用勁,“糖心兒”領口紐扣剝落了好幾個,還露出了脖頸下一片雪白的肌膚!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糖心兒”始料未及,驚恐地叫了一聲,一把把衣服捂上。迅速下炕退開了好幾步。
見狀,“五十四刀”眼光雖然也被誘惑得發亮發直,卻不由情急喝罵。
“‘熊瞎子’瘋了你!彆壞事兒!”
“瘋熊”撓撓頭,卻不屑地說,“狗屁!我算琢磨明白了,這娘們兒心計太多,紅口白牙,說一萬你還真信!錢拿得著拿不著還另說著呢?乾脆,老子先開了她的葷得了!”
錢在心頭,“五十四刀”不能不急。
“你丫真成,射憋的吧!錢一到手,你愛怎麼著怎麼著,乾嘛不能等等,人真死了怎麼辦?”
哪知“瘋熊”的眼珠子已經通紅,性子上來,惡狠狠地說。
“老子就是等不了!告訴你,千萬不要憐香惜玉,全是扯淡!我算想明白了,就這小娘們,太會演戲,咱們誰都玩兒不轉。我也不想長期把著了,備不住哪天又讓她陰了,還是得痛快就痛快吧。老刀,咱彆裝,這麼水的妞兒,你不是也饞嘛!哥們兒義氣為重,要不讓你先來,我‘刷鍋’就行!”
這句話,真的勾起了“五十四刀”的色心,他的眼神兒立刻就不對勁了。
這也讓“糖心兒”身上起雞皮疙瘩,嚇得一直退到了牆邊兒。不得不從嘴裡拿出刀片橫在了脖子上。
“彆……你們再胡來,我真的……”
可她越是慌越是完,這次,就連“五十四刀”也發狠了。
“小浪貨,你還真把我們當成綿羊啦,告訴你,拿彆人當傻x的,自己就是傻得不能再傻的頭號傻x!明告訴你吧,今兒晚上“小明子”已經去拿錢了。不管結果怎麼樣。你那個乾媽我們都會弄來!你要是死,她也活不了。聽明白了嗎?自己掂量掂量……”
“瘋熊”這下終於滿意了,熱血沸騰。
“媽的!痛快!早該這樣了!‘糖心兒’,我再說一句,你他媽就是死了我也不放過你。老子百無禁忌,在qh連母羊都乾過!隻要是你,活的死的都行!”
這下流話,把“五十四刀”刺激得徹底繃不住了,眼睛帶著血絲,一下子跳下了炕。
“快,自己把衣服扒了,我們的話聽得懂嗎?一根布絲兒也不能留!”
“瘋熊”也步步逼來。
“穿著鞋,穿著鞋才有味兒。”
“糖心兒”從頭涼到腳。
**!這兩個最恐怖的字眼,馬上就要在自己身上體現,她立刻感到一陣頭重腳輕,極度的無助和淒涼。
沒路走了!真的沒路了……
她眼一閉,流著淚,就要對自己下死手。
可就這個時候,院兒裡突然傳來狗的狂吠聲。蹊蹺的是,狗才剛叫了兩聲兒,就變成了一聲哀嚎慘叫!再跟著,就完全沒聲兒了。
很快其他屋裡似乎衝出去了幾個人,可也就是一兩聲的驚呼,再度恢複了一片寧靜。
這下屋裡的人,誰都知道不對勁了。
“五十四刀”和“瘋熊”色心立退,都掏出了家夥。一個一把薅住“糖心兒”,另一個跟著就把屋裡的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