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子山的想法,現在完全就和莫峰是同步的。
現在莫紫月要和他領證,之後是不是就要和他生娃了,這一步步的,要是按著她的盤算走下去的話,那不就是完全陷入了被動之中。
所以,莫峰簡直是苦口婆心。
“紫月,這事我不是也早和你解釋過了嗎,我現在還是個學生,突然就領證結婚,這要讓我的導師,我的同學怎麼想我,我們都已經是擺過酒的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結婚可以離,隻擺了酒,最終怎麼樣,更要看有沒有心了吧。”沒等著紫月反駁莫峰,莫子山已經先將話給說了出來,“其實你不願領證也沒有什麼,起碼你們分開的時候,我妹妹戶口本上不會改成是離異。”
若不是立場不同,莫峰覺得莫子山才是知己。
自己為什麼一直拖著,怎麼都不肯和紫月去扯這個證,不就是為了找到合適的人的時候,自己的結婚證上是初婚嗎。
之前擺過酒算什麼,老家的風俗,自己年幼不懂事,怎麼解釋都行,偏偏就是那在民政局備過案的,就是再也不能修改的證據了。
“哥,你這話有點嚴重了,我怎麼可能辜負了紫月啊。”莫峰繼續剖白自己,深情之動容,看起來真是背負了莫大的冤枉。
這番說唱俱佳的表演他怎麼做到的?
哪怕已經見識過無數次,對這種信手拈來的無恥,紫月還是不儘咋舌。
沒有一般厚實的臉皮,做不到的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