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逄墨和anthony踉踉蹌蹌的奔到紫月和張蓮雪身邊,兩個人依舊都還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處理眼下的狀況,男人們根本就是毫無經驗,就他們自己,都搞不清楚在他們失去記憶到清醒的這段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最起碼這島上絕對不是久留之地。
“你的那艘船返航的話有沒有問題?”已經把紫月抱在懷裡的逄墨,惦記的是anthony停在淺灘上的那艘快艇。
以現在的天色距離天明還早了去呢,唯一的自救辦法就是他們自己駕船離開。
“幫我看著她,我去看看。”
逄墨點頭,一個人照看兩個暈了的姑娘,他倒還是顧得過來的。
隻是anthony說的看看並不是準備繞道海灘上,而是徑直走向了那處可以直接看到船的觀景台。
“anthony。”逄墨慌忙叫他。
哪怕再有一段島上的記憶缺失,anthony喪失理智,不管不顧奔向觀景台的恐怖情景,卻仍是烙進了逄墨的腦海裡。
“我現在清醒的很。”anthony的回答口齒清晰,動作也非常的矯健,隻是站上了觀景台眺望一圈,帶回來的消息也是好壞參半。
“船還在,隻是這島似乎和我們上來的時候有些不同了。”
“哪不同?”逄墨問,對這座島,他還哪敢有一點的不謹慎。
“說不上來。”anthony皺眉,卻描述不出來心裡的古怪,“也可能是因為我從來沒有在晚上,這麼仔細的看過這島周圍,不過我覺總得自己白天停船的位置好像和現在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