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紫月嫌棄的拍掉了那隻爪子,壓榨奴役都不帶他這個樣子的。
但是如果這樣她就能好好吃飯的話,她也知道她自己的選擇一定是,忍了。
“我給您老人家做飯,再伺候您老人家吃飯,您的厭食症就能好起來嗎?”紫月問他。
“不試試的話怎麼知道,反正你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法子,是吧?”逄墨根本就是吃準了,紫月拿他沒有辦法。
“是,我沒有。”紫月也是承認,她對逄墨的這個病根本就是一籌莫展。
本來嗎,厭食症也是帶有一些心理上的問題的。
而且這種病在男人身上簡直就是罕見,倒是女人因為節食減肥各種原因,得這個病的倒是很多。
唉,逄墨會得這個病,果然是她自作孽啊。
所以紫月就沒有任何理由拒絕,隻能將自己變成了他的全職保姆。
如果僅僅是做飯喂飯也就罷了,紫月覺得這也沒有什麼,畢竟人家才是包養了自己的金主嗎。
可是這頓吃到下午三點才結束的飯,收拾完了東西,她就又被逄墨給提了出去。
“去哪?”被塞進了車裡,紫月對逄墨這種隻顧著叫人出去,卻也不告訴自己一聲到底目的地是哪的行為,頗有怨言。
“準備晚上吃的東西。”逄墨就說了這麼一句之後,就踩了油門發動起來的車子。
“家裡不是還有東西吃嗎?”紫月也是挺奇怪的,因為逄墨說以後讓她來做飯,所以她已經事先檢查過了冰箱裡還有什麼吃的東西。
那些食材,簡直是塞滿一冰箱,哪怕是按著逄墨這種,一餐飯做的饕餮盛宴,折騰上三天也是足夠的。
“那些我都不想吃。”逄墨回答。
“那你想吃什麼?”對這位生病的大爺挑剔的嘴和胃,紫月還是非常寵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