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本站:大概是無論在哪個世界都能想通的心意,讓這個吻也是蕩氣回腸。
隻是結束的時候卻有那麼一點噶然而止的味道。
更深入不是不可以,但是都是兩個不想輸的人,誰都不想把對方誘的直接滾了那床單。
畢竟是被困在了下麵到最後就連喘息都不穩的那一個,相比較董先生抽身時的自若,紫月是忿忿不平的。
指著董朔的某處,紫月咬著一側的下唇不甘道:“董先生,你的帳篷都搭起來了。”
“那又如何,我不是還沒有把你辦了嗎!”董朔不以為意,眸光一轉,略略沙啞的嗓音裡帶著邪氣,“或者,你迫不及待的希望我把你辦了?”
他那欠揍的表情,仿佛就是在說,隻要你願意,我立即就照做。
“流氓!”紫月推了董朔一把,罵著他,想讓他給她一些呼吸的空間,董朔卻是展開手臂,將紫月整個人環在其中,鎖得更緊。
“彆鬨,讓我在你這兒休息會,一個人總是太累了。”他突然就將身上的一部分重量倚靠在了紫月身上,放心的往她和沙發上一趴。
紫月不知所措。
在這個世界裡,她大概最受不了的就是董朔說“一個人”時,那種滄桑孤寂的口吻。
被他趴著趴著,紫月非但沒有拒絕他,還慢慢收攏了自己的手臂,抱在了董朔的腰上,讓這男人的重量更方便的往自己身上轉移。
就這麼維持了這個姿式好大一會兒,是董朔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繃直了雙臂,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