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不僅代表著準確的結果,更代表著專業的治療,遇上敬業一點的醫生,對一些接受不了自己得病的病人還能提供一定的心理輔導。
所以哪怕去醫院再做一個檢查對莫雅靜已經得病的根本結果沒有什麼改變,紫月還是建議了。
可對方卻在提議讓她上醫院檢查之後,久久的沉默了。
紫月忍著電話裡隻有抽泣聲和呼吸聲,一直都沒有開口打擾,直到莫雅靜自己說:“我不能去醫院。”
紫月沒有問為什麼,莫雅靜很快就自己說出了答案。
“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我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得了這病,如果檢查結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莫雅靜……”
紫月還沒來得及再勸她一下,對方已經迫不及待的掛斷了電話,至於再把電話打過去,紫月根本沒想過。
對方都已經把自己不願去醫院的原因說的這麼明白。
手指在科技布做成的沙發麵上打了幾個圈圈,紫月起身去找了一個從沒用過的小本本。
扉頁上她寫下了這麼幾個字:“誰是傳染者”
然後在第一頁上,她對輸血兩個字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第二頁就是將莫雅靜標記為感染者。
莫雅靜主動來的這一通電話,倒是開拓了一下紫月完成原主心願的思路。
讓原主感染的問題就真的一定出在輸血和原主這兩個確診得病的同事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