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得到了自由的紫月,乾脆縮到了車子後座的一角,一臉防備地看著襲傲。
“那你就不覺得現在的你和昨天大相徑庭?”襲傲探究地問。
“我昨天喝酒了。”紫月的反應可一點都不慢,借口張口就來。
“那我不介意我們再找個地方去喝酒,讓你吐我一身。”襲傲的意思就是他完全可以為紫月重現昨天的情景。
“喝多了會難受。”紫月拒絕。
“我倒想知道你喝多了之後,是不是會把遇上的男人都當成前世情丨人?”
剛才紫月神情裡明顯的拒絕確實有點傷到襲傲了,他順口說出來的話也很傷人。
“啪。”車子裡,突然多了一道清脆的響聲。
紫月的指尖毫無預警地抽在襲傲的臉上。
不痛。
但是突然就被女人打臉的沒麵子,讓男人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很好。”襲傲抓起來紫月竟敢打他的那隻手,黑眸中的深沉如無聲燃燒著的火焰,“你是第一個敢打我臉的女人。”
“你也是我見過最無恥的男人,極儘侮辱彆人之能事,從一開始就懷疑我費儘心思的爬床,那是不是非要我說我就是有目的接近你,你才肯罷休?”紫月揚著下巴,也是相當的不服氣。
如果按著這個話題爭吵下去,根本就是沒完沒了,更有可能的是兩個人話趕話的互相傷害。
襲傲從不與一個女人一般見識的角度出發,做了幾回深呼吸,硬生生的把滑到嘴邊的鋒利話語給咽了回去。
他瞅了紫月一眼,臉上的隱忍已經快到了他克製的極限。
“你到底有沒有目的,我會查清楚的。”
襲傲換了一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