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到底牽製住了多少聯盟軍,但是他那個時候確實強的可怕,以至於聯盟軍準備分兵來追你們的那一隊人回援了。”
路將狄野那一刻的強悍到底改變了什麼,說了出來。
不少已經瞠目結舌的人,更加震驚。
這是要多強,可以讓聯盟軍隻為他一個人而改變作戰計劃?
鼠族的眼中流露出來的都是狂熱的崇拜,這種戰神一樣的境界,那是他們每一個雄性的向往。
“但是紫月。”路又道,聲音也跟著沉了下來。
在這種為狄野大唱讚歌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個曲折,自然會讓紫月心也跟著一揪。
可她更清楚,事情的發展絕對不可能僅僅就是狄野以一敵百,敵千,敵萬,最後大獲全勝,真要那樣的話,他就應該跟著路他們一起回來了。
“你說。”紫月平靜的讓路繼續說下去。
“我們明明是在狄野衝鋒獻陣之下,將聯盟軍殺的丟盔棄甲的,他卻在那個時候狂噴了一口鮮血……”說到這裡的路仿佛是回想起了那極豔極豔的血,是那麼突兀的從那個不可戰勝的男人嘴口奔出,“哪怕當時我們都已經打紅了眼,但一看到他那樣,立即就想掩護著他離開的,可是他對我們也動上了手,在傷了我們不少人之後,我們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裡。”
“你們有人被他傷著了?叫個傷員來給我看了下。”紫月命令。
實在是路形容的狄野的這些爆發太像是一個有修為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而最後的吐血則完全是過分的透支。
所以她需要來確認一下。
路也沒有問紫月為什麼突然就要看傷員,就按著她的吩咐立即招了一個被狄野打傷的雄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