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不隻沒有給紫月解惑,又問的問題,正是紫月曾經疑惑過的地方。
紫月不過沒想過為什麼路好像隻有拓間這麼一個嫡親孫子的。
“其實不隻是路。”繆在這個時候就好像打開了話匣子,準備把一切都向紫月挑明,“我們好多人的親骨肉,都犧牲在了上一次與聯盟軍的對戰中。”
繆向其它的幾位長老看了過去,飽經滄桑的眸子中又泛起了幾分悲涼。
其實因為他想對紫月做的事情,其他的幾位鼠族長老都是有數的,見紫月這麼久都沒有暈厥過去,他們心裡已經意識到繆怕是失敗了。
隻是繆失敗之後,那隻狼族雌獸還沒有對繆做什麼事情,反而有些讓這群長老們看不懂。
紫月卻沒有在這個時候打斷繆,隻想聽他把這個故事講下去。
“那時候,我們最大的據點還不在這裡,鼠族居住的也沒有這麼分散,實力上,靠著我們四通八達的地宮,哪怕就是與9大種族抗橫,也是有的一拚的。”
講這些的時候,繆的眼中似能煥發奪目的光彩。
“可是卑鄙的獸人聯盟,就是用一些交好的方式,派了幾個他們的年輕人打入了鼠族的內部,也正是用了那種在鼠族雄獸落難的時候,去幫他們一把這種簡單又能獲取信任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