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振波這句話根本沒有機會說完。
還沒爬起來的他,直接被沈赫踩著胸口,踏回了地上。
路邊已經湊起來圍觀的人,直接就聽到了隋振波肋骨斷裂的聲音。
“你還真是搞不清狀況啊。”紫月語氣未變,繼續著她的嘲諷,“我們能認識還真要感謝你把我送去東南亞的說。”
說話間,紫月給沈赫的就是一個信任的眼神。
東南亞,再聽這三個字,隋振波想的可絕不僅是紫月找了一個東南亞男人那麼簡單。
那個地方可是有著他這輩子最可怕最恐怖的回憶。
這回隋振波終於是連聲音都抖了起來。
“那,那也是你做的?”
“是啊。”紫月知道他已經全都想明白了,而她本來要的也就是讓他明白,“鞭刑的滋味還不錯吧?”
紫月欣賞著隋振波驚恐的眼神,但要說能從裡麵得到什麼報複的快感,那倒還真不至於。
她要的就是讓這個男人痛苦而已。
但怎麼說紫月和沈赫此時也是衣冠楚楚,相比隋振波一個殘疾的乞丐,誰強誰弱那簡直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自然有些不明就裡的正義人士,好心的去扶隋振波,然後過來指責紫月他們。
紫月卻是往路邊一個掛著的攝像頭上一指:“國家安的天眼,這隻眼再公正不過了吧?”
而一直在紫月身邊,沒有多說什麼話的沈赫,此時更拿出來了他錢包裡所有的錢,往隋振波那個乞討的破盒子裡麵一塞。
“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