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振波根據這些報道確認,這個通過法院給自己發傳票的女人真的可能就是白紫月之後,立即就聯係自己的老婆商議。
“老婆,出大事了,那個女人居然活著回來了。”
“哪個女人?”正在美甲店裡做著美甲的龐巧心不在焉的問。
“還能哪個女人,白紫月啊。”隋振波壓低著聲音說出來紫月的名字。
聲音裡的焦灼可見一般。
“白紫月?”重複了一遍的龐巧都快忘記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哎呀。”隋振波在電話裡急啊,“就是我們的房子……”
“你說什麼!她還能回來!”終於想起來白紫月的龐巧,嗓子就是一尖。
“你小點聲,小點聲。”做了虧心事的隋振波聽著龐巧的大嗓門,就在心裡發虛,“你來家,我們再說?”
也不知道龐巧那邊的指甲是不是做完了,隻聽見她問了一句“多錢”,再有些聲響,電話就已經掛掉了。
隋振波在這本應屬於紫月的房子裡來來回回踱著步子,想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來的,整個人都被白紫月是要回來找他報仇的恐懼籠罩著。
龐巧一回去就見隋振波這副心神不寧的樣子,手裡的手包二話不說就朝他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你看你這副德行,難道你還想著那小蹄子不成。”
“你說的這什麼話,我已經按你的意思做了,現在她突然跑回來了,你讓我怎麼辦!”從來不敢和龐巧大小聲的隋振波,在被一張傳票逼迫的巨大恐懼下,難得硬氣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