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裴舟邪魅的嗓音,如同催命符一般,嚇得中年男人麵無血色。
紫月放心的把這男人交給陸裴舟,自己安然去參加下午的考試。
等陸裴舟再來接她的時候,開的卻是自己銀色賓利。
紫月翩然上車的身影,吸引了無數考生的目光。
“有賓利來接,居然也要參加公務員考試,沒天理啊。”考完試的考生都放鬆下來,話題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那個女孩子,不就是上午說一定能考上的那個嗎?”居然還有對紫月有印象的人。
“不會是這次的考試有貓膩吧?”敏感的人同樣有之,帶著那麼點酸味,竟開始懷疑考試的公平性了。
“就是真不公平,也不是我等能探討的。”他的朋友拍拍他的肩,讓他不要再去糾結這些。
已經上車的紫月,倒是很好奇明明是陸裴舟自己說要低調,怎麼會突然又換成這輛常開的車子。
“說好的低調呢?”紫月問他。
“我發現我隻要一低調,你就會遇上些危險的事情,那我寧可不低調。”
“迷信!”
“那就是吧。”陸裴舟並不反駁,“無論誰碰上你,都會迷信的。”
“好吧。”紫月勉強同意這種說法,自己的存在,用所謂的科學確實解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