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一直都說我對她很好,很寵她。”陸裴舟修長的手指握起一個平底杯,晃動著他給自己點的杯中酒,“結果我現在才知道自己離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到底差了多遠。”
一仰頭,陸裴舟將那些酒全部倒入了喉中,放下酒杯的他,都不需要侍者的幫忙,就開始給自己上第二杯酒。
“雖然補在你身上,她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但是她應該會高興我有這樣做。”
第二杯酒又這麼被他一飲而儘。
“紫月,你自己都說,你不是她,但同樣也是她。”
第三杯。
“越來越不會把你當成她,卻真的很珍惜世上有這麼一個擁有她一切珍貴記憶的人。”
第四杯。
“怎麼辦,就這麼看著你,我就會有那麼深的負罪感。”
第五杯。
而才咬了兩口甜甜圈的紫月,對陸裴舟說了什麼表示一般般,她在意的是他現在這麼個喝酒法啊。
威士忌,他喝下去的五杯酒,就幾乎乾掉一瓶威士忌。
放下手中刀叉的紫月,開始迅速的回憶陸裴舟這家夥的酒量到底怎麼樣。
答案真不是太樂觀。
起碼不屬於喝掉一瓶40度的烈酒,還能神色如常,行走如風。
說什麼帶她來吃東西,這就是專門要找個機會在她麵前灌醉自己的。
果然,在陸裴舟要喝第六杯酒,而被紫月按下的時候,他略帶迷蒙的眼神,已經告訴紫月,他的大腦已經不能正常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