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紫月笑,“若是早知道你叫鄭臣鋒的話,我一定不會自稱風箏。”
風箏這個昵稱,比起鄭安,確實更合適這個男人的名字。
取第一個字和最後一個字就是“風箏”。
“林紫月,你還對他這麼死心踏地?”雖然自己對這個女人還不到喜歡的程度,但是在臣鋒的心裡,紫月也絕對稱的上特彆的存在。
而就這麼一個讓自己在意了的女人,一心一意想的都是他那個白癡弟弟,臣鋒微眯起的眸子,染上一層血氣,格外的危險。
紫月看著他的樣子都覺得自己要是回答一個是的話,這個男人就有可能做出特彆瘋狂的事來。
比如在喪屍到來之前,就先把這個儲水的容器撤掉,直接就將他們兩個先淹死在自己放出來的異能之下。
“你還是不能理解我對鄭安的那種喜歡,無關情愛。”紫月用了比較委婉地說法,喜歡鄭安的是原主,又不是她。
“哪種都不可以。”而緊接著,紫月就落入了臣鋒的懷抱之中,“因為我發現你對我來說,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不許再想鄭安。”臣鋒把她壓進懷裡警告著她,“不然我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來什麼樣瘋狂的事情!”
“同歸於儘都是有可能的。”臣鋒閃著異能盎然綠意的瞳眸裡,還帶著毀滅的幽深。
生機與毀滅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居然一點都不違和。
“你又不是沒有想殺過我。”紫月不客氣地指出一個事實,之前這貨就覺得的她煩,有考慮過要不要將她殺掉。
“現在殺掉的話,我一定會殺的精細一點,絕不會像你剛才殺人的時候那麼粗暴。”描述著這麼殘忍的事情,抱著她的臣鋒竟是把她的一縷頭發抓在手裡把玩。
摔!
病嬌啊!
紫月整顆心都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