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紫月這具為了模特這個行業各種節食的身子,哪裡抵得過鄒琿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而她自接手了這具身子之後,也還沒來得及好好鍛煉一下。
此時,她不僅擺脫不了鄒琿的桎梏,手指像要被碾碎了的劇痛,也真真實實的寫在了紫月的臉上。
“琿哥,你不用這樣?”疼痛之下,紫月還要勉強自己對鄒琿掛著笑容。
在模特公司裡經紀人本來就有著比較超然的地位,手裡拿著模特的經紀約,掌握著模特的各種商業活動,說有生殺大權也不為過。
所以經紀人對那些不怎麼出名,又不怎麼聽話的模特有些暴力的行為,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隻因為紫月原來的經紀人蘇優是個女人,又一直以一種比較溫和的麵孔出現在大家麵前,再加上紫月本身也比較受到看重,日子過的還算滋潤。
但說到恩威並施,鄒琿一直是很有手段的,他這種言語威脅再加上適當暴力,對任何人都是很奏效。
這當然也包括現在的紫月。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放低一點姿態的話,以後在鄒琿這裡的日子隻能更加的不好過。
“真的琿哥,我覺得我們可以有話好好說的,你完全不用這樣教訓我。”終於從鄒琿那裡拿回了像被鉗子咬過的手指,好半天,紫月都懷疑自己的手是不是被他捏的碎掉了,刺痛的感覺在血液重新流過指尖的時候格外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