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開口要100萬嗎?”
“她要多少就賠多少啊?”江文濯叫道,大冬天的,人已經隻穿著一條睡褲衝到了陽台上,給窗子開了一條小縫,想讓冷風給自己灌的清醒清醒。
“怎麼,你覺得這錢很多嗎?”鄒琿在電話裡陰陽怪氣地問江文濯。
江文濯摸不準鄒琿的意思,回答的比較小心。
“100萬,還好,但她的臉不值這個錢啊,要是打官司的話……”
“你敢跟她打官司嗎?”鄒琿嘲笑著打斷江文濯,“再說,唐紫月真不值這個錢嗎?今年唐紫月接一支廣告基本就是5萬左右,和出道這麼多年的你也不相上下了,原來的唐紫月絕對值!”
“琿哥,你也說了那是原來的。”江文濯對鄒琿帶著討好,從他的話裡來聽,就絲毫沒有對唐紫月的欠意。
“哼。”鄒琿冷哼一聲,“若不是這樣的話,你以為我會管你!”
“琿哥,我求你先彆說這些了,你就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江文濯自己完全想不到辦法的哀求道。
“當然是賠償她。”鄒琿理所當然的回答,“我有過資詢律師的,她臉上的傷是賠不了多少錢,醫療費、護理費、交通費還有康複支出的費用都是小意思,但因為誤工減少的收入這條就很難界定了,估計讓法院判的話能判個五十萬上下。”
“你是讓我直接賠她五十萬嗎?”江文濯心裡狠狠疼了一下,錢雖然並不少,但也算在他勉強能承受的範圍之內。
“果然你的智商果然也就這樣了。”鄒琿那邊卻是一點也不客氣地譏笑起江文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