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那麼聰明,當然猜到了容政這貨竟是不分時候的對自己起疑了。
一聲河東獅吼,就是為了讓這混蛋快點清醒些。
“容政,你竟信她!”
嵇尤卻因為紫月的這一聲,如聽到了一道催命鐘聲。
在自己的身體都被那狐狸的結晶封住的時候,若是容政再站在狐狸的一邊,自己豈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所以他簡直是拚儘全力的對著容政大吼,急的五內俱焚之下,連血沫子都噴了出來。
“容政,我們兄弟一場,你就信這個來路不明的狐狸,你可彆忘了,她會出現在這裡,八成是為了……”
為了什麼還沒有說出來,容政雙手間凝成的尖銳冰錐已經對著嵇尤的七寸毫不猶豫地刺了過去。
這隻狐狸為了什麼目的暫時可以不重要,但狐狸說的話卻提醒了容政,嵇尤設計她吃下去的蛇覆子,若是嵇尤不死,那她的身上就會永遠帶著嵇尤的印子。
兩條冰錐十字型的交叉,刺透嵇尤皮肉的瞬間,讓這條暗紅色的大蛇劇烈的震顫,扭曲。
“容……政……你……不得……好死!”
巨大的蛇頭幾度掙紮著昂起,又頹破的砸在紫月凝成的紫色結晶之上,被紫月隔空裂成碎片的結晶鋒利的劃破嵇尤堅硬的蛇頭,血噴撒在那些紫晶之上,讓這本就神秘的晶體,再添血腥麗靡。
容政更是拔出一把冰錐,刺向嵇尤不肯倒地的蛇頭,將他不甘地釘死在那紫色晶體之上。
然後,他以傲然的姿態看向紫月。
華發在空中漫舞,深不見底的眼眸中,更是不知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