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嫌棄本座?”對紫月捧著那月事帶的糾結模樣,容政不爽的斜睨著她道,“委屈你了不成?”
想到她還需要月事帶的時候,容政就毫不猶豫地吩咐婆婆拿蛇蛻去做,婆婆當時不同意,認為不潔,他自己倒沒有覺得把褪掉的那層皮給她墊著有什麼不妥。
但是這不代表,某個小家夥可以愁眉苦臉的不知好歹!
紫月卻是覺得手上拿的月事帶無比燙手。
“容政,要是小玉姐,到時候也需要這個,你會拿蛇蛻給她做嗎?”紫月垂著頭小心翼翼地問,生怕一個不好觸怒了容政。
對紫月這麼沒數的問題,容政並沒有回答她,但瞧著她的那雙眼中霎那間竄出的冷光,就足以將人凍透。
如果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敢對他提出這樣逾越的要求,那他真是不介意打死她!
紫月當然是不會想拿容政的蛇蛻去給蔡小玉做月事帶,她不過是要知道容政的一個態度。
紫月不傻,甚至還是很聰明的,有些事情她身在其中時不明白,但當有人點撥了她一下的時候,她自然會放在心上。
保存的如此之好的蛇蛻,在普通的蛇身上根本不可能,必然是容政很小心才保存下來的。
所以這樣的東西都能用來給她做月事帶,她的心是有那麼一點不安的。
你真的喜歡我嗎?
紫月看向容政,長長卷卷的睫毛鴉羽一般微微震顫著。
“你都不覺得委屈的話,我當然不會嫌棄。”張開紅櫻似的朱唇,紫月對容政說了這麼一句話。
容政一愣,這句話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