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多倔?
現在的容政自然不會理解,若不是紫月這份一定要找齊他所有魂魄碎片的倔強,才有了能在經曆一個又一個世界的大悲大喜和刻骨銘心之後,還能從新收拾起心情無畏的去闖蕩下一個未知的世界的堅強人兒。
現在的他隻是順著自己的心意,連與紫月之間僅剩的那點距離也給省了,探身上前,他乾脆把原先屁股還坐在床上的紫月給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屁股落在容政用來裝殘疾遮蓋腿部的那一條藍色的印染布上,紫月還未來得及有什麼掙紮,容政的一臂已經環過她的後背,手正好攬在她的胸下。
一個涼涼的光滑的瓷罐子就被放在了紫月的小肚皮上。
容政的手指撤出,伸到小罐子裡又蘸出一些碧綠的藥膏。
瑩白如美玉的指尖掛著一抹翠,再想往紫月那裡送的時候,就見她兩條腿死死的絞在一起,半點縫隙都不留,纏在一起的兩隻蓮足,把腳部的骨骼扭成了不可思議的形狀。
“分開。”手背輕敲一下她的腿縫,兩人皮肉接觸“啪”的一聲響,容政的命令向來簡約又不容置疑。
“不用了,我自己來。”紫月想去抱自己肚子上的罐子,讓他如此繼續這種上藥的過程,她寧可死。
容政對她的回答就是直接把扶著她的姿勢變成了反剪了她的雙手,以捏著她手腕的力量,強迫她坐在他身上挺直了身子。
既然她的手在他麵前那麼多餘,就彆用了。
“還不分開嗎?”容政把蘸了藥的手往她兩條腿的腿縫裡壓了壓,異常惡劣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