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言……”
被南浩言抱在懷中的紫月輕聲喚他的名,卻被他以唇相封。
“噓……姐姐,再讓我抱下……”
就像中了毒一樣,完全放不開這柔軟的身子,他的唇也找到了久違的甘露。
從最開始的輕蹭,碾壓,到用靈活的舌撬開那一片芳澤,去吮吸更甜美的**,曾經美好的回憶都在這一刻被全部喚醒,身體裡原始的力量正在噴薄著叫囂。
好在……
理智尚存。
哪怕紫月的衣服已經被剝的香肩半露,桃紅色的肚兜隱約可見,就連那雙已經變得略粗糙的手,都在她的身上幾經遊移。
但到底在那幾聲壓抑的深呼吸後,南浩言把他給紫月弄亂的衣衫,又一件件給她穿了回去。
“姐姐,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這次做的有點過了。”也隻有對著紫月,南浩言才用了有點這個詞,若是彆人怕是早被他軍法處置了。
“可我一點也不覺得談判會讓現在膠著的戰狀有任何的進展。”紫月卻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你知道?”從初見紫月的激動中平複過來,南浩言發現紫月對如今的戰局似乎還有些了解。
“怎麼也從父親和大哥那裡聽了一些。”紫月把晉安王和南浩言的大哥拖出來當擋箭牌。
可事實上,關於這次的倭寇之禍,原主的記憶裡就有不少,曾經曆經三年,都未完全平定倭寇,倒是逼得沿海漁民不得不向內地退居,以防止倭寇上岸搶奪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