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追來了?”
在驛站裡休息的晉安王南琛此時也沒有歇下,而是在房間裡問自己的貼身護衛紫月的情況。
“回稟王爺,那姑娘確實又追了過來,是否還要趕她離開公子的囚車?”
護衛在回答的時候,都是覺得一陣不可思議,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到底是靠著什麼樣的毅力才能追上他們車隊?
“嗬。”南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對自己的護衛揮了揮手,“不用了,你先下去。”
“是,王爺。”護衛恭敬的退下,為南琛關門時,心裡竟還在想著,那姑娘的堅持居然能讓他們鐵血的王爺都心軟了。
吹了屋中的燭火,南琛又是一笑,其實齊鴻熙的這個旁係丫頭,倒也不是毫無可取之處,隻要他們肯服軟,南琛覺得讓這個丫頭給南浩言做妾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然在他眼裡,紫月依舊隻當得起一個妾的身份而已。
又有三日,晉安王終是將自己私奔的小兒子押回京城,顧及顏麵,他倒沒有再把南浩言關在囚車裡,而是悄悄將他送回晉安王府。
紫月卻是直接撲向了首富齊家,於齊家門前長跪不起,一天一夜。
這種時候,也隻有她的外公齊鴻熙才可能救南浩言。
那一夜大雨瓢潑,紫月的二娘撐傘而來,卻將傘置於一旁,陪紫月一起跪在齊府門前。
“二娘,千錯萬錯,都是紫月的錯,您不必陪我如此。”
想起原主行刑前,這位二娘竟先於原主自縊,隻為陪養女一起上路,縱然是她毀了原主本來的幸福,但紫月怎麼都對她恨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