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浩言終於是攥上那纖腰,將自己更為火熱的唇貼了上去,久久難分。
交換著彼此氣息的兩人,竟是一步步將身形移向了床邊,然後一同歪在上麵。
“姐姐……我不想……這麼……委屈……”
你字沒有說出來,就淹沒在她又一次的主動索取中,可就算沒有三媒六娉,他最起碼也應該跟她拜堂不是嗎?
她不是青樓小倌,又怎可這樣的沒名沒分。
“我,不在乎。”從他進門以後,紫月唯一說的一句話,卻是她堅決如鐵的心意。
隻願你它日知道了我今天所為的真相,還能如此時一般憐惜。
“姐姐……”南浩言不懂她到底為何如此,可做為一個正常的男子,也無法抗過這溺死人的溫柔邀請,“你,能等我一下嗎?”
紫月很想拒絕這個等待,因為她怕這一等自己就沒有了剛才的勇氣。
但南浩言已經起身,從他為數不多,帶在身上的東西裡找出了兩件。
他很仔細的抓著兩塊綢料過來,正紅的顏色那麼熟悉刺眼,竟是她繡好了,還沒有被王府做成繡枕的兩塊鴛鴦枕麵。
男子仔細小心的將枕麵鋪在客棧的枕頭上,溢著笑意對她說:“姐姐,這樣喜慶些。”
僅有的這兩塊枕麵,已是他今天能做的唯一。
紫月卻因為他做的,感動的一下子氤氳了雙眼,這何等剔透的心思,自己卻是在卑劣的算計他。
“你把它們也帶上了?”紫月鼻音濃重地問。
“嗯。”南浩言應,“本想著做成繡枕放進和姐姐的喜房,可姐姐是想好了現在就要做我的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