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浩言之前待在繡室裡的時候,時不時讓紫月無法專注於手中的繡活,但她也沒想到,當這人連著七日都未曾出現之後,自己竟也會魂不守舍。
坐在他曾經坐過的位置上,也像他一樣對著繡架所在的方向,一下一下的挑動琴弦,聽著古琴發出“錚、錚”的聲音。
紫月知道,怕是自己讓南浩言進繡室的事情,引起了那些傳言,提前改變了原主命運的走向。
他應該是被禁足了?大婚前都不會被放出來了嗎?
琴音在紫月手中並不成調,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如果南浩言和她之間沒有私奔的故事發生,她可能就真要去搶人了。
注定和自己牽絆的男人,紫月承認她小氣的不會讓他和彆的女人成親。
繡活如期完工,通知晉安王府的人來取,南浩言也並未到場,他們沒見麵的日子已經足足月餘。
王府的管家看紫月的眸光不善,滿是打量,紫月高傲地回以冷然的目光,公事公辦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就算她掛心於南浩言,也絕不會在區區一個管家麵前表露絲毫。
這天晚上,雲多無月,天穹壓的極低。
“嘭嘭”兩聲,房門被人輕扣,本未睡沉的紫月,警惕的驚醒。
“誰?”她坐起身來輕聲問。
“姐姐,是我。”對方同樣小聲,但他的聲音足以讓紫月分清來人是誰。
南浩言,這家夥居然有辦法在夜黑風高的時候摸來她的閨房。
“我可以進來嗎?”他又問。
紫月吐血,都不顧禮法的半夜跑到她的閨房外麵,居然還在這個時候問她能不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