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南公子?”
等南浩言走了,守在門口的歸公才反應過來,一雙眼睛追出去好久才敢確定。
“好你個秋茵,連南公子你都伺候不好,居然還把他氣走。”歸公一聲嘟囔,拔腳就去找老鴇告狀。
秋茵還在對著南浩言留下的銀票徒自感傷,青樓的老鴇已經帶著歸公拿著棍棒殺了上來。
一見那滿地的銀票,老鴇有些下垂的三角眼裡當即放出光來。
“好你個賤蹄子,吃我的喝我的,居然還敢給我私藏這麼多錢!”老鴇腳上大紅的繡花鞋已經一腳踩上了秋茵細皮嫩肉的小手。
“啊——”秋茵一聲慘叫,握著自己被踩的手,一臉痛色的看向滿臉粉脂的老鴇,“媽媽,不是……這是南公子……留……”
“你還敢提南公子!”膀大腰圓的老鴇直接從地上扯起秋茵,掄圓了手臂給了她一巴掌,打得她腦袋偏向一旁,唇角滲血,“連這樣的貴人你都伺候不好,要你何用?”
“來人啊,把她給我拖下去。”
“是!”
聽了老鴇的吩咐,跟在後麵的歸公齊齊應聲,架起秋茵也不憐惜。
秋茵的性子,一直因為自己有南浩言顧著,也不低調,從來都沒把誰放在眼裡,此時失了仰仗,不落井下石看她笑話都算不錯,還指望有誰幫她?
那一晚,久違的棍棒落在秋茵身上,老鴇甚至沒顧她的傷,就將她扔上一個滿身肥肉的老財主的床。
被那個老男人撕開身體的時候,秋茵帶著無儘恨意將指甲扣斷在床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