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小間裡傳出的每一個音節都清晰的撞擊著所有人的耳膜。
有人興奮莫名,有人被折磨的痛苦。
田若萱聽著紫月的聲音全部變成嗚咽的悲鳴,瘋狂的笑容聚在遍布傷疤的臉上,看不到又怎麼樣,能聽著黎紫月發出這種悲慘無助地聲音,她也足夠興奮。
隻是同樣聽著這一切發生的俞承瀚那張如喪考妣的臉,讓田若萱覺得分外掃興。
一把抓起那條沾染著血跡的藤鞭,她走到了俞承瀚的麵前,劈頭蓋臉的對著俞承瀚招呼下去。
“她這樣讓你心疼了嗎?”俞承瀚對紫月遭遇的憐惜,讓田若萱近乎發狂,鞭子如雨點般密集的抽在俞承瀚的身上臉上,“你現在後悔和她退婚了是不是?黎紫月可真有本事啊,居然能讓你們兄弟兩個都對她用情至深。”
麵對如此瘋狂的淩虐,唯有俞承瀚抽搐著的身體真實的反應著他正在忍受著劇烈的疼痛,但對田若萱的說話,他卻自始至終未發一言。
他從未愛過黎紫月,無論曾經還是現在。
他的難過隻是因為自己的自私與愚蠢,不僅害了自己,也害慘了無辜的人。
鞭打的聲音和喘息的聲音一樣就沒停過。
但是那些和田若萱一樣被人關在外屋的漢子們,可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在鞭打男人而血液沸騰。
能讓他們的心臟加速跳動的隻有裡屋發出的聲音而已。
“老大這次玩的好爽啊,希望這女人耐玩點,我也還沒試過孕婦是什麼滋味呢。”一個男人咂著嘴說道。
“下個就輪到你,你擔心個屁!”另一個男人給了自己夥計腦袋一下,手已經在揉著自己的某一個地方,“你們說和著血的話,那裡會不會很滑啊?”
“你曾經不就把一個賤貨玩到大出血嗎,滑不滑你自己不知道?”
這些亡命之徒沒有人把人命當回事,紫月在他們眼中不過是在死之前還能好好用用的玩物而已。
隻是,屋裡麵的那種聲音,似乎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