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狗安德魯也確實挺給田若萱麵子,對著紫月懷裡的花卷呲牙咧嘴,扯的田若萱手裡的狗鏈子繃的筆直。
“嗬嗬。”紫月諷刺的笑容掛在臉上,此時的田若萱真的很像在人仗狗勢,“那按你的意思,是準備讓我把花卷怎麼辦?”
“我剛才讓傭人臨時找了一個籠子。”早有準備的田若萱得意的一指身後傭人手裡提著的一隻鳥籠子,“雖然有點小,不過就先委屈花卷將就一下,這總比讓安德魯給咬斷脖子,沒命的好?”
俞家不養貓,田若萱是故意讓傭人找了一個養鳥的小籠子給紫月。
以她對紫月的了解,這女人聖母到同情心有些泛濫,真讓她把愛貓塞進一隻鳥籠子裡,說不定紫月當場就會抱著貓先送回去再說。
真要那樣的話……
田若萱心裡已經想著應該怎樣在蕭雅潔麵前說這件事情了。
他們連一隻貓重要都沒有?還要為一隻貓候著你黎紫月的大駕嗎?
心裡的得意,此時被田若萱深深的壓在眼底,她到要看看紫月會怎麼做。
紫月瞅了一眼傭人已經送到她麵前的鳥籠子。
這是一隻沒多大的木頭籠子,真要是把花卷塞進去,怕是它要轉轉屁股都困難。
所以紫月並沒有去接,而是冰冷的看向田若萱。
“田若萱,看來大學的時候,讓你成天陪我去喂貓,還要裝出一副真心喜歡它們的樣子,真是委屈你了。”
紫月冷冷的嘲諷道,若真是一個對小動物有點愛心的人,也不會想出用鳥籠子裝貓這麼卑劣的主意。
這和虐待花卷有什麼區彆?
“阿紫,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真的隻是按媽的意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