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俞景灝卻說的胸有成竹,“就是俞承瀚不在這個時候出手,我也準備對他做點什麼了,你們家的公司倒是一個很不錯的鉺。”
“你……”紫月聽俞景灝說的,好像是把他們家公司當成陷阱,去引誘俞承瀚的意思?
“我一直都沒和你說過我和俞家的事?”俞景灝推開眼前的筆記本電腦,站起身來,神色鄭重地走到紫月麵前。
“嗯。”紫月點頭。
關於俞景灝的事情,原主的記憶也是一片空白。
“我本來根本沒想過要回俞家,隻想和我母親平靜的生活。”俞景灝的故事是從他的母親開始說,而他一向清朗透徹的眼中,也在提起這個話題時遍布陰沉,“我母親是一個非常能乾的女人,她做過買賣,辦過小廠子,一個人含辛茹苦的撫養我長大。”
“我那時覺得特彆不公平,我母親一個人帶著我已經很辛苦了,為什麼老天從來就沒垂憐過她,她在事業上遭遇過許多波折,最辛苦的時候,把房子賣掉還欠人家幾十萬。”
“但我母親也從來沒有認過命,一次又一次的從各種打擊中重新爬了起來。”說到這裡,俞景灝一個男人的眼中,已經泛起依稀水色,關於母親的回憶,對他來說很痛苦,“可她過的實在是太辛苦了,沒有能等兒子長大,好好孝敬她,就已經累倒在病床上。”
“是胃癌,晚期,那個時候用最好的藥,已經挽救不了她的生命。生命的最後,她根本吃不下任何東西,推上止疼藥,她都能把床單抓破。她走了以後,我把她抱起來,給她換衣服,你能想到她輕的像個孩子嗎?隻剩一把骨頭。”
“景灝……”聽著俞景灝對母親離世的無奈與遺憾,紫月抓住了他的手,想給他一些安慰。
俞景灝就用自己的手把紫月的握了起來,然後看著紫月的眼睛問:“可你知道,我母親為什麼會受這麼多苦,會被累死在病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