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麼惡質的說法,紫月在俞景灝離自己漸近時,慢慢開始後退,帶點像逃兵一樣的心虛,腳下的步子很小也並不利索。
而她麵前的人,卻是一個劍步,直接將兩人距離縮近,在她胳膊上一抓,再往懷裡一帶。
鼻尖撞上堅硬的胸膛,微微有些酸痛,對方已經低頭,視線仿若在她身上凝成實質。
因為拉扯,盤起的黑發甩落的幾珠水珠,墜在地毯奶白的長羊毛上,在酒店的燈光下,如同沐浴在晨曦裡的晶瑩露珠。
微敞的睡衣,與黑紅撞色的小套,共同勾勒女子的風情,俞景灝為眼前所見,震撼的驚豔了一回,但這些負累的東西始終不及眼前女子渾然天成的美。
被禁錮在懷,紫月終是自然而然的伸手環住了對方。
其實這樣的時刻,紫月同樣感到他因為自己的觸碰而變得緊張起來。
有些事情,哪怕一方矯情了,但是另一方強硬的話,依然是會被調動起來的。
紫月與俞景灝的新婚夜就是這麼種情況。
哪怕之前再怎麼躲閃,紫月始終敵不過來自靈魂深處的契合和震撼。
最精美的禮物,在最合適時候拆解開來。
柔軟的大床,因為喜慶,用的是紅色的床品,女孩子的美好,如同在最熱烈的顏色中,開出的最純潔的。
有人說,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
如同第一次來到這個世間般,這一次是將自己小心翼翼珍藏的全部在一個男人麵前綻放。
正因為理解這份珍貴,俞景灝還能用理智控製住自己,非常尊重紫月的問:“現在,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