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蘇安白的性格就是根本就不去理他們,乾脆一攥紫月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她拉走。
“大哥?”被蘇安白拉著,穿著一雙高跟涼鞋還一路小跑的紫月,根本就跟不上他的節奏。
兩個人在晚宴的人群中穿梭的很快,卻也逃不過蘇家二老的眼睛,眼睜睜地看著兒子竟是把養女拉到了外麵。
蘇家彆墅很大,蘇安白在自己家裡想找個沒人的地方也很容易。
月朗星稀,紫月居然直接被蘇安白抵在一棵大樹的樹乾上。
粗糙的樹皮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磨礪著紫月的皮膚,紫月不明白蘇安白到底是怎麼了。
“大哥?”紫月又叫他一聲。
未想回答她的就是對方直接覆下來的唇。
不溫柔還帶著掠奪的氣息,強橫的讓人窒息。
直到這個吻結束,紫月的心還在不規則的跳動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就在一棵樹上讓人給壁咚了?
“蘇紫月,我後悔了!”蘇安白懊惱地宣布,拳頭還直接砸在了樹乾上,真的就是“咚”的一聲響。
“喂!”紫月叫,蘇安白打的地方可是凹凸不平的樹皮,這麼大力下去……
她把蘇安白的手扯過來一看,果然拳頭上的四個關節全破皮了。
幾處傷口全都蹭出了血花。
還沒等紫月問蘇安白為什麼自虐,蘇安白自己已經說了。
“讓桓祿帶你來參加晚宴真是一個最差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