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小紫月,你居然喜歡這樣子的,難道你有受虐傾向?”桓祿的眼神落在紫月身上各種探究。
“桓祿哥哥?”紫月這聲叫的可就有些冷了,目光也像小刀子一樣在桓祿身上劃拉了起來,似乎在找從哪裡下手最合適,“曾經沒有人告訴過你,他對你已經忍無可忍了?”
“小紫月,你要冷靜點。”桓祿趕緊製止紫月的衝動,他們兩個可不能先吵起來。
“那你就彆逼我不冷靜。”紫月沒好氣,心裡更是在說,神啊,有沒有人能來收了這隻妖孽。
比起蘇安白那尊冰山,顯然是桓祿這種可以不顧身份,跟你沒臉沒皮,還很難琢磨的家夥更讓她沒轍。
好在,因為來的實在是晚,蘇家的宴會開始了。
紫月不僅沒有被趕出去,還因為桓祿的關係,幾乎是站在客人們最前麵,最中央的位置。
從樓梯上拖著白紗長裙,帶著鑽石小皇冠,緩步從樓梯上下來的蘇薇,高傲地往客人中一看,首先映入她臉簾的,就是極為出挑的紫月。
對方今天的妝容細致而用心,選了和衣服很搭的銀色眼影,有神的眼睛仿若帶著星光,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而她穿的那件月灰銀色的禮服,鎖骨處是若隱若現的輕紗,與極具垂感的布料在胸口上方拚接,然後長裙如瀑布般垂落,儘顯一個女子妙曼動人的絕佳身材。
衣服的款式很簡單,搭配的首飾也是這種風格,可是就是這種簡單,卻讓紫月顯得像一個樸素高貴的月之女神,硬生生的把自己靠著貴重、奢侈、華麗營造出的優越感給抹殺了。
蘇薇突然就有一種回到三個月前,自己以女傭的身份,初見蘇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時那種發自內心的自卑和狼狽。
怎麼會這樣!
明明她們的身份早就換過來了。
要不是顏惠心眼疾手快,心神微亂的蘇薇,在走下最後的台階時,就已經扭了腳。
可現在也好不到哪去,因為賓客們都看到這位新小姐,盛裝之下,居然緊張的連路都走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