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暫時性的目的後,曹丕三人起身告辭,往住處而去。
本想看一眼王烈的情況,但被告知正在被救治,不能打擾,隻能作罷。
一路無話,三人回到了館驛時,夜已經深了。
原本計劃找兩個婢女侍寢的曹丕,也因為連番波折變得沒有了興致。
兄弟三人,再次回到了產生變故的屋內。
看著所剩無幾的酒壇以及被王烈用過的杯子,頗為感慨。
沒想到,一切就是從這杯酒開始變故的。
不過,遼東局勢以及最終權利的巔峰,也是從此刻開始的。
隻等王烈好轉,曹丕便可肆無忌憚的直言。
為了救王烈,連最重要的幽州牧都交出去了,還沒有得到公開稱魏王的機會。
如此大的恩義,豈能拒絕他?
“二弟,三弟,此番卑衍故意找茬,卻無意間幫了孤一個大忙啊!”
“不僅替我們證實了遼東內部君臣不和,明爭暗鬥的事實,更是給了孤一個拉攏王烈的絕佳機會!”
“真可謂是天無絕人之路!這上天,還是眷顧我們曹氏的!”
“隻要得到王烈,那便開啟了大魏的複興之路!”
“大哥英明,恭賀大哥!”
曹彰和曹植同時稱讚祝賀,但還是有些惋惜。
“隻可惜,沒能讓大哥在此登上魏王之位。這公孫康,心思不純啊!”
曹丕微微頷首。
“其實這一點,孤早就猜到了。”
“在遼東稱王,那名義上孤就壓了他一頭。稱霸遼東多年的公孫康豈能接受?”
曹彰眼神一狠,更加惱怒。
“哼,這廝著實可惡!”
“方才本可一舉將其拿下,可又擔心壞了大事,這才忍耐。”
“二弟,還好你沒有動手!”
想到這,曹丕不由鬆了口氣。
“那公孫康既然敢單獨與我等在屋內,必然有所依仗。”
“貿然出手,最終被害的一定是我們!”
“日後有所行動,一定要得到孤的同意才是。”
曹彰沒有反駁,立刻表示接受。
“遵命!大哥儘管放心。”
看到最為刺頭的二弟如此恭順,曹丕心中更是大好。
“嗯!二弟,三弟不必擔憂,奪權一事已經步入正軌,隻需按部就班即可。”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漢軍的問題。不擊敗漢軍,一切都隻是一句空談。”
曹植有些疑惑的看向曹丕。
“大哥,父王的遺命不是讓我們兄弟奪取遼東後,遠走高句麗嗎?”
“為何非要與劉璋拚個你死我活呢?”
“愚蠢!”
曹丕下意識就怒斥出聲,可想到了曹植剛剛歸心,連忙又安撫了一下。
“三弟,人不可無大誌!父王讓我們遠走高句麗,是為了偏安一隅,苟延殘喘!”
“孤身為大魏之王,繼承先王遺誌,豈能如此?縱然是一死,也要與劉璋硬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