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衝微微拱手行禮。
“見過田刺史。”
田豫微微頷首,情緒穩定了許多。
他有一種預感,和這個孺子聊一聊,沒什麼壞處。
“不必多禮。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要拐彎抹角了吧?”
“聽你的口氣,好似看穿了一切?”
曹衝大方點頭承認下來,完全沒有任何謙虛。
“不錯,田刺史的心思,在下。。。了如指掌。”
“了如指掌?好大的口氣!”
田豫不禁吐槽一句,縱然是曹操也不敢如此說吧?
被一孺子看透,真是貽笑大方!
“你倒是說說,看透本刺史什麼了?”
曹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
“首先,便是田刺史那三千人馬,若沒有在下相助,豈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收回?”
如果說之前那些話,田豫還能嗤之以鼻,但是現在,必須嚴肅起來了。
因為這個消息,絕對不可能傳遞到曹衝耳朵裡。
田豫看得十分清楚,曹丕三人帶領的大軍,隻有那三千人。
振臂一呼後,全都降了。
光杆的曹丕三人,是被大軍看著逃亡,毫不猶豫就放棄了無終城。
因此戰場外麵的消息,是絕對不可能傳遞到城內的。
戰敗很好猜測,但究竟是不戰而敗,還是大戰後不敵而敗,無從猜測。
身份調換的情況下,田豫也無法猜到。
可曹衝卻如此信誓旦旦的斷定,其中定有不同尋常之處。
田豫,不得不重新側目看待眼前的曹衝了。
“你如何知曉的。”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能否允許在下向田刺史提一個問題?”
若是之前,田豫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然後怒斥怒罵。
可如今,曹衝已經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隻能點頭答應下來。
“可以,你問吧。”
“田刺史與田沿。。。有嫌隙吧?”
田豫雙目猛地圓睜,像是被戳中了內心一般。
一直沉穩如水的雙眼,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
“你。。。你再說什麼?本刺史不明白。”
“本刺史雖與田沿並非血親,但也同為田氏子弟。嫌隙純屬無稽之談!”
“嗬嗬嗬,田刺史不必緊張。”
曹衝笑笑,田豫這幅反應,更加確定了他的猜想。
“田沿不過是一個死人罷了,誰會在乎他呢?”
“縱然有嫌隙也無妨,畢竟出田刺史之口,入在下之耳。走出這個房間後,田刺史就算抵賴,也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反駁。”
田豫麵露糾結,心中不斷盤旋思考。
這件事十分隱秘,根本無人知曉,若說走路消息,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曹衝如此詢問,斷不會是聽到了什麼,一定是猜到了什麼。
“曹衝,你為何如此說?”
曹衝笑而不答。
“田刺史,我們說好的,你先回答後,我再回答。”
片刻後,田豫終於點點頭。
“不錯,我與田沿的確有些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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