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官爺,你是不是搞錯了?奴家是報案人,抓人也應該抓綾錦閣的人才是啊,怎麼能抓我呢!”她麵上帶著虛心的笑,心裡卻忍不住的打起了鼓,瞬間想到施家一事,卻連忙否決了,畢竟施家已經沒人了。
顧老大也沒了耐心,冰冷的眸子瞥向依舊狡辯的女人,頗有幾分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架勢,為了讓女人死心,便開了口:“你以為施家倒了,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你賄賂施家的那些真金白銀,可都在施家名單裡記著的,一筆筆都曆曆在目!縣太爺也十分好奇,你一個小小的金玉軒掌櫃,是如何斂財的?”
魏三娘瞬間臉色發白,她原以為死了一個施家,她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發現,今天她不過是同往常一樣罷了,怎麼會…
怎麼會栽了。
顧老大不看魏三娘的模樣,手裡握著官刀,防止魏三娘畏罪逃跑。
當魏三娘被人押著走了後,顧箐將鋪子關了,休整一番再開張。
圍觀的百姓看完戲了,遲遲不願散場,顧家人將鋪子關了後,才不願的離開了,同時整個縣裡人都知道,縣太爺要查給施家送過禮的,一時間鳳來縣眾多富甲之人,紛紛低價轉出,連夜帶著錢財,離開了鳳來縣,而甜寶則是趁機接手了不少家業,這是後話。
綾錦閣後院。
秦雪沏了壺新茶端到院內的桌上,便轉身離開了此處,去了廚房內忙活去了,身後跟著的甜寶則是手裡端著新鮮的水果,走到顧老太太跟前時,被顧老太太伸手接了過去。
而甜寶則順勢留在了顧老太太身邊。
顧老太太一手執著茶壺,一手拿著杯子,泛著熱氣的茶水在杯中散開,縹緲的水霧似是遮人眼。她將剛倒的一杯水端到齊遠恒跟前,齊遠恒惶恐的站起身,連連推辭道:“姨母,這不合適乎規矩。”
顧老太太溫婉一笑,眼中滿含慈愛的笑意,看向齊遠恒時,解釋了幾句:“遠恒你坐就是,這杯茶水,是姨母謝你的,若不是你剛才拉了箐姐兒一把,那後果…”後果她不敢想,現在一回想到剛才的情況,若不是遠恒…
齊遠恒搖了搖頭,不敢居功,溫潤的玉臉上帶著微笑,聲音似羽毛般輕拂:“姨母說的,倒是生分了些,我同她是自幼定下的娃娃親,在遠恒心裡早就將對方視同內人,遠恒還在自責出手晚了些。”
顧老太太笑了笑,對眼前的齊遠恒更加滿意了,倒是坐在一旁的甜寶,笑眯眯的看向齊遠恒,忽然問了一句:“齊哥哥學武很久了吧。”語氣肯定。
齊遠恒看了看自己的手,也沒有想到是哪裡泄露的,瞧著小姑娘臉上的認真時,不由的笑了笑:“小妹是如何看出來的?”沒有遮掩,反而有些好奇是哪裡看出來的。
甜寶也隻笑了笑,齊遠恒倒是沒有深問,可能是剛才將人踹出去的時候,猜到的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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