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欒喃喃自語著,眼神逐漸迷茫,可是手下的動作卻沒停,眼見身上就要沒幾件衣服了,夏微瀾急了,紅著臉道:“師父,你清醒點!”
曦欒嗬嗬笑了一下,血色的眸望著夏微瀾,舔了舔唇:“我從頭到尾都很清醒。”
夏微瀾還想再說什麼,就被曦欒封住了唇。
後來的事情夏微瀾開始有些模糊,隻記得自己仿佛置身與一片汪洋大海中,原本還是風和日麗,一下子又狂風暴雨,她在海麵上漂浮,一下子沉入海底,一下子又被浪迎著衝向高空,浮浮沉沉,像是做夢一般。
曦欒眼中已是血紅,眼中跳動著興奮的火焰,他纏著夏微瀾一遍遍地道:“永遠也不要離開我。”
夏微瀾昏昏沉沉間還是記得自己偉大的使命,摟著曦欒的脖子一遍遍耐心地應和他,一遍遍地表明自己的心意。
然而,令夏微瀾感到悲催的是,無論她如何表明心意,曦欒始終是不相信。
除了在床上,她幾乎見不到他的人影,要是一見到,就又要被壓到床上,和他做各種各樣羞羞的事情,還要一遍遍回答那些她已經回答過無數遍的問題。
例如曦欒紅著眼問:“你心底可有我?”
夏微瀾連忙表明自己心裡隻有他一個人,曦欒聽了忽然一笑,冷道:“騙子。”
然後下一次來又是一樣,不管夏微瀾如何解釋,如何苦口婆心,結果都是被曦欒一句“騙子”打得啞口無言,然後被翻來覆去,在欲海裡麵浮浮沉沉。
次數多了,夏微瀾也惱了起來,有時候氣得厲害,聽見他再問這種問題的時候,會一口咬在他的肩膀,或是趁他沉迷的時候,偷偷在他背後留下幾道抓痕。
所幸曦欒似乎是見她沒力氣,慢慢的給她恢複了幾分力氣,不過也僅僅是一個普通凡人那般大的力氣罷了。
到了再後麵,夏微瀾就開始拿腳踹他了,即使每次都會被曦欒狠狠壓製住,然後受欺負的隻能是自己,夏微瀾卻每次都忍不住這樣做,她隻覺得窩火極了,似乎覺得再這樣下去,她也要和自家師父一樣變態了。
她柔柔腦袋,歎氣。
時間久了,夏微瀾倒是腳上的水晶鏈倒是變成了一個及其好看的腳鏈,掛在她腳踝上,讓她能在屋內自由行走。
夏微瀾卻是知道,如果她敢帶著整個粉粉的腳鏈踏出屋門一步,這條水晶鏈立馬就會把她五花大綁丟進屋內,至於她是怎麼知道的,夏微瀾不願意再回憶。
到了夜裡曦欒果然又來折騰她了,隻是今日不知怎麼回事,他似乎格外熱情,夏微瀾累得眼睛都睜不開,曦欒低俯在她耳邊,道:“瀾兒。”
夏微瀾腳輕輕地抬了起來,這廝估計又要問自己愛不愛他這種蠢問題了。
曦欒壓著她在耳邊低語道:“我們生個孩子!”
咦?
夏微瀾抬起來的腳又放了回去。難得聽見師父說起彆的東西。
曦欒捉著她一隻手邊吻邊道:“好不好?”
夏微瀾不知怎麼師父忽然就想到要孩子去了,要知道修士的孕率非常低,要孩子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可是她聽出了曦欒話中的殷殷期盼,那股熱切,還有那種想要安定下來的心情。
曦欒再次開口,不過聲音卻是軟了下來,眸中蒙上了一層水霧,帶著一絲乞求道:“好不好?”
夏微瀾受不了自家師父這樣的眼神,頓時什麼火氣都沒有了,心中軟得一塌糊塗,親親他的臉頰,柔聲道:“好。”
有了孩子的話,師父應該會安心了。一想到有那樣一個生命,也許眼睛鼻子像她,神情和性格像師父,或者又是彆的模樣,她一顆躁動的心,好似也生出些許期盼。
曦欒眸中的水霧漸漸散開,眼中好似有千萬朵煙花綻放。
夏微瀾這邊正忙著造人,而那夜遇到的小公子卻是害了相思病。
陳卿今日已經是第一百次對著牆上那副掛畫歎氣了。
那副掛畫上,燈火璀璨,街頭繁華,一個紅衣女子素手點著一盞花燈,巧笑倩兮,側顏溫柔。盈盈水眸間,帶著旖旎笑意。
陳卿又想起了那個晚上,那樣的驚鴻一瞥。他從未想過,一見鐘情這種事會發生在他身上。
即使被拒絕了,他還是派人去打聽了一番,結果卻什麼也沒找到。想來想去,他也隻能感歎天意如此。
“我說你整日在家乾嘛,原來是害了相思病。”陸公子不疾不徐走進來,很是大方地欣賞著那幅掛畫。
陳卿紅了臉,見他還在盯著,身形擋住掛畫:“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陸公子笑了:“也不知是誰,想什麼入了迷,連我敲門都未曾聽見。”
陳卿氣結,轉身就去將掛畫卷起收好。陸公子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掛畫的女子上,這次卻擰了眉,這女子,怎麼瞧著好似在哪裡見過?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