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鴉卻還是帶了些猶疑。
“可是那裡多半是……有些危險。”
葉玄月若是把這危險放在心上,她眼下就不會如此平靜了。她往前沿著海岸走,卻感應到了一絲奇怪而又詭異的味道。
血鴉也聞到了,它吸了吸鼻子,這氣息——咳咳,它猛然吸了一大口空氣進入,感覺濃烈而又刺激,中間還混合了血液的那種獨有的仿若鐵鏽一般的氣味,腥臭難忍。葉玄月的手指在半空之中一抹,這些古怪而又怪異的味道統統煙消雲散,她的眼眸清亮淨澈,然後她說道。
“誰?”
血鴉啊了一聲。
因為衝出來的這道身影,太令人感覺到惡心。
對麵的這道身影,渾身上下長滿了一層層的血瘡,主要是可怕,而她似乎已經奄奄一息,半倒在葉玄月麵前。葉玄月凝望著眼前這個好似隨時都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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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斷氣的人影,下一刻鐘,從她手指之中浮現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玉瓷瓶。
然後葉玄月手指微彈,這小玉瓷瓶便落在她麵前,對準她的口腔——滴落了數滴液體。
這也是一種對於普通神人而言,足以保命的好東西。被葉玄月如此奢侈地用在這個幾乎已經不成人型的家夥身上,也讓血鴉有些心疼地抽氣。
“這種……這種在神界落得慘淡下場的修煉者比比皆是,何況不知道好壞,若是個惡貫滿盈的人,玄月你豈不是浪費了寶貴靈液?”
而葉玄月的神情則是透出幾分肅重來,她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葉玄月說道。
“惡貫滿盈也不至於。”
“我認識她。”
血鴉更驚奇了,葉玄月手指一揮,然後她同血鴉傳音。
“我在這裡守著,你去讓項飛羽前來。”
葉玄月在血海之中,動用的自然是災厄寶船,眼下船隻倚靠在海,她原本是要送項飛羽回金戈神王那裡,但是他想要四處遊曆,尋找突破的機遇,葉玄月帶他一程。
眼下她讓血鴉去叫項飛羽,讓血鴉更好奇得很。它扇動兩下翅膀,很快沒了影。
不過是片盞茶功夫,項飛羽便大跨步地走來,血鴉同他說得不大詳儘,隻是說玄月叫他,他先看向葉玄月,然後又注意到眼前“這團物體”,仔細分辨才能看出依稀是個重傷的修煉者,他有些錯愕。
“這是……?”
葉玄月看向項飛羽。
“你應當能夠認出她來才對。”
“她的傷勢,我也救不了,或許隻有薑源池才能救她了。不過救不救她,你決定吧,若是你想留她一條性命,便帶她去羅刹海。”
薑源池眼下留在羅刹海的神鯨島之上修煉,他的法則之力特殊,是所有人之中,最擅長醫治的。
項飛羽還是一臉茫然。
葉玄月的語氣,好像他應當認識眼前這個重傷之人,可是他是當真沒有半點印象,所以他苦笑了一下,盼望著葉玄月能夠多點撥他一下。這個人到底是誰,他是當真想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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