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尼瑪的,你他媽的什麼眼神,敢看老子的女人,你他媽的活膩歪了嗎?”胡鴻基見黑衣大漢離開後,掙紮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把火全都撒在了大貨車司機身上。
直接出腳將大貨車司機給踹倒了,然後不停的用腳踹著大貨車司機,但是還覺得不過癮,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瓶朝著大貨車司機狠狠砸了下去。
在胡鴻基看來,就是大貨車司機把那些黑衣大漢給招來的,自己變成這副模樣,全都是因為大貨車司機,所以胡鴻基格外生氣,對大貨車司機拳打腳踢,恨不得將大貨車司機給活生生打死。
而大貨車司機抱著頭躺在地上,剛開始臉上的表情是懦弱,是不敢反抗,但是隨著胡鴻基打自己一下比一下重,大貨車司機眼神已經慢慢的開始變得陰狠起來。
再加上.床上的那個女人,還在指手畫腳,白花花的胸脯露出了一大片,所以大貨車司機漸漸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有一句話叫做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大貨車司機是一個人,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所以大貨車司機一咬牙,直接一把將胡鴻基推開了。
這一下,胡鴻基是沒有料到的,所以他的身子踉蹌後退了幾步後,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頓時胡鴻基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的身上剛才被黑衣大漢打的可不輕,現在坐在地上,立馬牽動了傷口。
“你他媽的想乾什麼,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是吧!”胡鴻基被大貨車司機推倒後,瞪著一雙大眼睛,指著大貨車司機怒罵道。
可是此刻的大貨車司機,腦海中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弄死胡鴻基,然後睡了他的女人,剛才胡鴻基打自己的時候,可是完全往死裡打,所以大貨車司機也不再猶豫,一把抓起一張椅子,朝著胡鴻基的腦袋便砸了過去。
這一幕胡鴻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當胡鴻基看到大貨車司機那一臉凶狠的表情的時候,已經晚了。
椅子狠狠砸在了胡鴻基的腦袋上,頓時使得胡鴻基頭破血流,但這還不算完,大貨車司機再次拿起一根斷掉的椅子腿,狠狠的插.進了胡鴻基的胸口。
胡鴻基死命的抓住了大貨車司機的胳膊,在大貨車司機的胳膊上流下了五道抓痕,大貨車司機本來還想繼續往裡插一下,這樣可以確保胡鴻基死的透徹,但是這個時候,胡鴻基女人的聲音陡然響起,把正在行凶的大貨車司機嚇了一跳。
然後大貨車司機便猛地朝著女人撲了過去,由於女人壓根沒穿衣服,所以大貨車司機很快便得手了。
女人雖然在瘋狂的掙紮,但是大貨車司機卻死死的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掙紮了沒有多久,女人的動作便漸漸的小了,然後瞪著一雙眼睛,張大了嘴,躺在床上不動了。
直到這時,
大貨車司機才猛然恢複過來,看到屋子裡的兩人後,大貨車司機直接嚇得癱坐在了地上,然後直接跑到門口,胡亂撿起了幾張百元大鈔,換不擇路的跑了。
大貨車司機剛跑沒多久,躺在床上的女人,猛地吸了口氣,然後猛烈的咳嗽了起來,剛才她被自己的一口痰給噎住了,差點被噎死。
然後女人便立馬拿出自己的手機報了警,大貨車司機此時已經跑到了車上,開著車開始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