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床上,許子越順勢就倒了下去,團吧團吧,像是要睡覺的樣子了。沈辭也以為許子越想睡覺了,他看了眼桌上還沒喝完的酒,覺得以後還是不要讓這個祖宗碰它們的好。
許子越把臉埋進了被子裡,沈辭轉過頭來看許子越,就伸手撥了撥許子越的頭發,對已經躺著一動不動的許子越說道:“不要埋在被子裡,會沒辦法呼……!”
“嘭!——啊!”
“——唔!”
許子越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準備給沈辭一個“驚喜”,就直接的和湊近了過來看許子越的沈辭的頭撞在了一起。
兩人都有了一定存在的損傷,不過這些對於BOSS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可許子越就是哭了。
他一邊哭,一邊吸著鼻子,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誰地說:“不哭不哭,是男子漢。”
沈辭哭笑不得。
男子漢的許子越捂著頭,努力收起哭哭唧唧的樣子。
這許子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樣子,倒是讓沈辭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後他們的分彆了。
許子越捂著頭頹廢了好一會兒,時不時地吸一吸鼻子歎口氣,沈辭就坐在一旁看許子越演戲一樣的“思考人世”。
喝酒後的紅暈已經從臉頰擴展到了整張臉和脖子上,紅彤彤的樣子其實並沒有什麼美感,實在性的像猴子屁股一樣。可沈辭還是覺得這個樣子的許子越怪可愛的,雖然確實有些語出驚人。
許子越歎了口氣:“唉……太難受了。”
沈辭就看著許子越語重心長的演戲,“所以你到底什麼難受啊?”看得起勁了,還伸出手去擼一把許子越的臉。
許子越拍開沈辭的手,沈辭動作靈敏的躲開,許子越就遲鈍的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
沈辭剛以為許子越又要哭唧唧了,結果許子越根本像是沒有感覺到的一樣,自顧自地說道:“我沒有錢。”
沈辭就問:“你要錢做什麼?”在這裡,錢是個沒什麼用的東西。
“你不懂,毛爺爺的好處可多了。”
沈辭就憋著笑,附和地點頭道:“對對,可多了。”
許子越抬手用力的一巴掌拍在了沈辭的胸上麵,紅紅的臉上,一雙烏黑的眼睛期待的看著後者。
沈辭低頭看向自己胸上麵的那隻手,從鼻腔裡發出聲音:“嗯?”
許子越想說什麼的,思維一下子因為手下的觸感錯開了一點。他隔著衣服摸索了一下,然後捏了捏,嘴裡發出“嘿嘿”聲音的笑聲。
沈辭眼神暗了一些,將許子越推回在了床上,話也沒有多說一句,就準備直接親下去。
許子越連忙捂著自己的嘴巴,悶聲道:“我不!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沈辭懷疑自己聽錯了,“你不是什麼?”
許子越就重複道:“我不是隨便的女人!”
沈辭:看來不是他的耳朵出問題了。
結果許子越下一秒就推翻了自己說的話:“不過有錢就不一樣了。”
隻是許子越推翻的是“隨便”,而不是“女人”。
沈辭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麼樣的了。他從許子越身上起來,然後語氣深沉:“有錢你什麼都做?”
許子越也跟著就坐起來了,他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在嘴巴上碰了一下,狀似抽煙吸了一口的姿勢,然後歎息著搖了搖頭說:“畢竟這社會……不太好混了啊。”
如果不是這手指上沒有煙,許子越那整張臉又紅得讓人想要發笑,沈辭可能就信了。
不過既然許子越想要演,沈辭就跟著她的劇本走下去了,“那你這應該不是第一次了吧?”順道也探一探其他數據的虛實。
結果許子越抬起另一隻沒有抽煙姿勢的手,惋惜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搖了搖頭說道:“我都人老珠黃了,小夥子你還是第一個看上我的。”
沈辭又沉默了:“……”
幾秒後,沈辭終於想到辦法接話了,“我讓人取錢。”
許子越忙不迭的點頭,“快去快去!”
於是沈辭走到門口,在門口的小掛機處給護士站打了個通訊電話,讓他們送點紙幣過來。
沈辭掛了電話,轉過頭就看見許子越已經下了床,拿起啤酒瓶,對著嘴就又咕嚕咕嚕了一大口下去。
沈辭快步走過去搶了下來……他還想許子越鬨騰完了這一陣就能休息下來的,再喝下去可不知道要怎麼辦。
許子越被沈辭禁錮在懷裡,委屈道:“我想喝水,我口渴。”
沈辭這次就不放開許子越了,他拉著許子越倒了一杯水,看著許子越喝下,然後牽著許子越坐回床上,總之不讓他自己亂動。
然後護士送來了錢。
沈辭隻打開了一條門縫,沒讓許子越看到外麵,也沒讓外麵的護士看到許子越。
沈辭握著一捆錢,坐在許子越身邊讓許子越看了眼。
許子越揮手去搶,沈辭躲過,許子越再搶,沈辭再躲。
許子越想了想,兩手拉開自己的衣領,仰著脖子喊道:“來吧!”
沈辭:……這是我沒想到的發展。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2019.0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