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隨一開始還抵抗,後來就順從了。
大概是因為發現,就算吃了身材也不會走樣,照樣的腹肌窄腰。
但江漸行還惦記著,每次等他消化完自己剩下來的垃圾食品,就給他喂一顆潤喉糖。
“輸了——”傅隨說話頓了頓,掃了眼餐桌,“就給對方剝一隻蝦。”
江漸行:“?”
不愧是你。
但比喝酒好多了。
江漸行掌心在衣服上擦了擦,莫名有種緊張感。
傅隨還是剛剛那副神情看著他,但少了平時對著彆人的那股冷淡。
仿佛他的疏離對他是不奏效的。
“拳頭!”江漸行出了剪刀。
傅隨出了布。
江漸行挑眉,“聲控遊戲。”
傅隨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把那盤沒人動過的蝦拿到了自己麵前。
他手指很漂亮,剝蝦的動作也又快又好看,好像平時經常做這種事情一樣。
也半點不覺得臟。
沒小半分鐘,剝好的蝦進了江漸行的碗裡。
江漸行得意地吃了。
傅隨慢條斯理用濕紙巾擦了手,也不嫌棄麻煩。
第二局——江漸行如法炮製。
“布!”他出了拳頭。
傅隨出了剪刀。
江漸行樂了。
傅隨是不是不會玩這麼簡單的石頭剪刀布?
接下來幾局,半盤蝦沒了,傅隨麵前的蝦殼堆了起來,濕紙巾也堆了起來。
“這倆乾什麼呢?”和孟瀟吟猜拳一直輸的女工作人員暈乎乎單手撐著下巴朝江漸行他們那邊看了過去,可惜眼前一片霧蒙蒙的看不清。
孟瀟吟啊了聲。
還能乾什麼,逗小孩兒玩。
傅隨那個出拳速度,慢到夠他們玩兩局了。
偏偏這兩人還玩得不亦樂乎。
“不行了,要吃完了。”江漸行也覺得不太對勁。
傅隨怎麼就一直輸了?
輸得盤子裡就隻剩最後一隻蝦了。
但贏的感覺還挺好,就是吃得有點膩。
傅隨嗯了聲,“那就最後一局。”
江漸行摩拳擦掌,“剪刀!”
然後出了布。
下一秒,傅隨出了剪刀。
江漸行:“?”
怎麼就不讓到最後一局了?
傅隨卻昂了昂下巴,把盤子往他麵前一推,“剝吧。”
江漸行最煩做這種事情了,不然也不至於喜歡吃蝦卻死活不動手。
雖然他沒有潔癖,但弄臟了手真的很煩,而且也很麻煩。
高中時候也和傅隨出去吃過幾次,一開始他還是很矜持的,自己剝蝦。
但剝著剝著就不耐煩了。
然後負責的人就變成了傅隨。
江漸行哦了聲。
他沒有傅隨動作那麼熟練,一點點把蝦殼去乾淨,剛抬起手,想放進傅隨碗裡。
手邊便有溫熱的帶著酒氣的呼吸。
手指被濕/熱包裹住。
傅隨直接從他手上,把蝦給吃了。
撤離的時候——舌尖似乎還擦過了自己的指腹。
江漸行喝了酒泛紅的臉,更熱了。
作者有話要說:傅隨:你看我喝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