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想掙紮但顯然毫無作用,這大塊頭麵對陳莉一個女人也不過如此。
而就在這時,樓道口又有好幾個人衝了上來,而這些人明顯不一樣了,他們都穿著警察的製服,很明顯是警察。
那些保安紛紛讓開路,一排警察走在前麵,他們架著防彈盾牌,一手拿著警棍,衝我們吼道:“警察!你們仨,原地蹲下雙手抱頭!”
說的自然是我和陳莉還有蔣軍了,那些圍觀群眾又開始議論以來:“警察來了,現在有好戲看了。”
儘管警察來了,沒有我的命令,陳莉依然沒有放下那保安頭頭,依然還是死死把他蹬牆壁上。
“再說一遍,你們仨,原地蹲下,雙手抱頭!否則我們就采取強製行動了!”
同時,蔣軍也回頭對我說道:“林哥,你還是走吧!彆被我的事連累了,快走…”
說完,他用力推了我一把,我則說道:“兄弟,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拿你但真兄弟,你媽就是我媽,咱媽現在死的不明不白,這群人不給一個說法,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帶咱媽走!”
蔣軍似乎很感動,他眼睛都溢出了淚水,朝我重重地點頭說道:“哥,這輩子你都是我哥。”
“說完了沒有!說完了,就趕緊蹲下,雙手抱頭,快點!”警察又是一聲怒吼。
我看著這群不斷向我們逼近的警察,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裡誰是頭頭,給我聽著,我不想大開殺戒!我隻想要一個結果,人到底是怎麼死的?到底又是被誰害死的?隻要回答我這兩個問題,我就承認把屍體運走,否則就算是你們局長來也無濟於事!”
這群警察自然不會被我嚇唬住了,警察的頭頭也站了出來,是個中年男人,肩上的警銜是兩杠兩花,應該是個大隊長。
那大隊長走了出來,嚴厲的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們警方還在調查中,請你不要無理取鬨,否則我們將會采取強製措施了!”
我笑道:“你說我們無理取鬨?我們就想要一個理,難道有錯嗎?”
說完,我又轉身對那些圍觀群眾說道:“你們可能有所不知,我們也不想把屍體停在這裡影響大家夥,但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會怎麼辦?”
稍稍停頓後,我又說道:“你們肯定會認了,可咱們小人物要是聯合起來,他們能那咱們怎麼辦?”
“你…你彆在這裡信口胡說,趕緊原地蹲下,雙手抱頭,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大隊長又是一聲怒喝。
我依然不問所動,繼續對身後眾人說道:“大家夥,事情是這樣的,人不是白死的,本來手術很成功的,明天就要出院的,可就這麼不明不白就死了…醫院這邊也不給一個說法,還不給看監控,你們覺得有道理嗎?”
眾人又開始議論起來,其中有個老者說道:“這小夥兒說的不錯,我就是和死者是同一個病房的,今天我去化驗了,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可以用我這條老命來做擔保,小蔣的母親一直都很不錯,小蔣也對我們很好,經常給我們帶飯還削水果給我們吃…”
眾人一聽這話,議論聲全都一邊倒了,全都紛紛倒向了我們這邊,頓時沸騰起來。
警察眼看控製不住了,那大隊長急得又是一聲爆吼:“都給我閉嘴!誰敢亂說一句,我把你們全都抓回去!”
眾人一下子都安靜了,他們還是怕的,這不怪他們,若是一年前的我,我也不會跟著瞎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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