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我身邊的狗
其實在我推向盧彥文之前我就想好了後果,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他要想對付我簡直輕而易舉,我再強也不可能從這裡逃得出去的。
可即便是這樣,我也不允許他這麼對待一個保護他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所以,在我推向他的那一刻我是沒有多想的,隻想把無情救下來,之後隨便他怎麼處置我都行。
盧彥文身體不怎麼行,大概是長期混跡在那種場所,又吸食那種玩意,所以身體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我這還沒怎麼用力,他整個人就直直地飛出去兩三米遠了。
最後摔在草坪上,吃了一嘴的草。
我並沒有立刻就去看他,而是走到無情麵前,向她問道:“怎麼樣?你還好吧?”
她微微搖頭,爾後轉頭看了一眼被我推開數米遠的盧彥文,十分艱難地從草坪上爬了起來,接著一瘸一拐地走向盧彥文。
盧彥文剛才都那麼對她了,可她竟然還要去扶這個王八蛋起來,我當時看見一幕時,
人都傻了。
與此同時周圍好多清一色著裝的男子圍了過來,我知道大事不妙,同時也做好了跟這夥人血戰到底的準備。
無情把盧彥文從草地上扶起來後,盧彥文又猛地推了無情一把,再次將無情推倒在地。
瞧瞧,這是人乾的事嗎?
人家都被你傷成這樣了,還要來關心你,你卻一點不領情,反而還推人家一把,這TM就不是人乾的事!
我當時氣得不行,可那群保鏢已經向我圍攏了過來,仿佛隻要盧彥文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朝我衝上來。
那一刻,我心裡也打起了鼓來,這群人雖然隻有有二三十個,但我是對付不過來的,因為他們手裡都有武器,即便沒有武器我也很難對付的。
即便知道自己身陷囹圄,可我絲毫沒有慌張,有句老話說得對:擒賊先擒王!
我已經做好向盧彥文衝過去的準備了,隻要我把他拽在手裡,這群人自然是不敢亂來的,況且無情還被他傷得這麼慘,她現在也沒多少戰鬥力的。
可是就在這群人就要向我衝過來的那一刻,盧彥文忽然朝那群人揮了揮手,怒道:“你們乾嘛呢?誰他媽叫你們過來的,滾…滾一邊去!”
那群保鏢一個個的麵麵相覷,但也不得不退回到之前的地方,我再次傻了,心說怎麼個情況?
隨後隻見盧彥文笑嗬嗬地向我走來,一邊說道:“沒事,陳兄,一點事都沒有…我不怪你,我真不怪你。咱們是兄弟嘛,是吧?哈哈哈…”
他朝我走了過來,張開雙手一把將我抱住了,我真是挺懵的,還以為他不會放過我,可沒想到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
我慢慢放鬆了警惕,看了一眼被他又推倒在地的無情,繼而說道:“你剛才為什麼對她下手這麼狠?你知道你剛才那一腳下去,她會沒命的嗎?”
盧彥文回過頭十分不屑的看了地上的無情一眼,笑嗬嗬的說道:“沒事,她就是我身邊養的一條狗,輸了就該有懲罰,這算是輕鬆的,不會死人的,沒這麼嚴重。”
我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止一次這麼對她了?”
盧彥文還是笑嗬嗬的說道:“對呀!她的雙手雙腳全都被我打斷過…說來,要不是我,她還沒現在這麼厲害呢。”
聽到這話我當時就有點控製不住了,這他媽真是個禽獸,這麼對待一個女人,可我想不通無情為什麼還要心甘情願地跟在他身邊?
雖然心裡有氣,但我也隻能忍了,畢竟人家當事人都沒說什麼,我一個旁人又何必在這裡動怒呢?
沉默中,盧彥文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走,吃飯去,完了我再帶你去個好地方。”
回到彆墅裡,傭人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午餐,滿滿一桌子,真是比五星級酒店的服務還要好。
這麼大個圓桌,就坐了我和盧彥文兩個人,而且還這麼多菜,簡直是暴殄天物!
旁邊的傭人來倒上紅酒,盧彥文端起紅酒杯,搖了搖杯中的紅酒,笑著向我問道:“陳兄,你知道我這紅酒是哪年產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