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可理喻
這天晚上,我們一大家子人全都搬到龍景苑彆墅了,王妍和吳謹言還有青衣三個姑娘一起下廚,給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我們八個人坐在餐桌前,我舉起紅酒杯對大夥兒說道:“來,我先開個頭,提兩句。今天是個好日子,值得記住,因為我陳東,從濱海一座小城市出來的無名小輩,今天終於有了自己的房產,而且還是蓉城最豪華的龍景苑…咱們以前都是租房住,現在咱們終於有自己的家了,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
大家紛紛舉起酒杯慶祝,酒杯與酒杯碰撞在一起十分悅耳,已經好久沒這麼高興過了,但是如果馬和尚和楊麗麗也在的話,應該會更開心。
緊接著大家都一一發言,說了一圈下來,才正式開始吃飯,這種氣氛真的就像過年一樣。
錯了,應該比過年更有氣氛,因為從小到大我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哪怕是過年,我也隻是跟舅舅
兩個人一起過。
心情好自然胃口也好,酒也喝了不少,喝醉後王妍把我扶進了臥室裡,給我脫掉了鞋子又給我洗了臉,擦了身子,還給我倒了一杯牛奶讓我喝。
我說著醉話,說我不喝牛奶我要喝你的,這些話真的隻有喝醉的時候才說的出口。
雖然我是醉了,但我意識還是有的,看見王妍臉都紅了,她羞答答的說又沒生孩子哪來奶?
我就跟她撒著嬌,說不嘛,我就要喝。
於是她就像媽媽一樣把我抱在懷裡,男人再大也是小孩,有句話說得對:男人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可以幼稚,也可以成熟;可如果,有一天他不在對你幼稚,那麼他一定會成熟得讓你感到可怕!
我就這麼安靜地躺在王妍的懷抱裡,嘴裡含著那顆小葡萄,弄得王妍一陣好笑,但她也沒有放開我,而是真把我當小孩一樣給我講起了故事來。
在她的講故事中我差點就睡著了,直到她說:“對了,阿東,我下午又去找了風水師,讓他重新找了
地方,我覺得還是不能在天鵝湖旁,我真覺得…”
一聽到這話我的酒意瞬間就醒了,猛地從她懷抱中離開,站了起來,定眼看著她,指責道:“誰讓你這麼乾的?我不是說過嗎?這件事誰也彆想攔我!”
王妍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沉聲說道:“我真的覺得不合適,並不是說破壞那裡的風景,在水邊建墓地,這種說法真的沒有過,如果你是真的對瑪蕾好,那就彆這樣。”
“你是存心跟我唱反調對不對?”我真的有些生氣了。
“我沒有。”
“王妍,什麼事情我都可以依著你,但這件事絕對不行!我答應過瑪蕾,必須讓她一輩子待著這裡,她是為了我才死的,我有愧於她!”
王妍也站了起來,跟我大吵起來:“我沒說不讓她永遠待在這裡,也沒說什麼不好,隻是覺得不能在湖邊,我重新給她找了一個很好的地方,是永遠待在這裡,可又不是一定要在湖邊,你能不能理智點!”
“我很理智,是你不理智了,”我冷笑一聲,“嗬…我知道,你就是覺得我對彆人好,你心裡不樂意了,是吧?”
“陳東,你真覺得我是這樣嗎?”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發覺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不可理喻了!”說完,她氣鼓鼓地抓起自己的手包就奪門而出。
剛好在門外遇見白狼和青衣,他倆也聽見了我們爭吵,立刻上前拉住王妍,白狼看著我屋裡的我說道:“阿東,怎麼回事啊?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吵起來了?”
我不想說話,賭氣似的坐在床上,點上煙抽了起來。
王妍也一把推開青衣,氣鼓鼓地說道:“青衣,你彆拉著我,我出去冷靜一下。”
“妍妍,咋了嘛?怎麼就吵起來了呢?”青衣又上前拉住王妍,問道。
我大聲道:“彆拉著她,讓她走,有多遠走多遠
,跟個小屁孩似的,動不動就離家出走,你嚇唬誰呢?”
王妍回頭狠狠瞪了我一眼,用力推開青衣後跑下了樓,我完全沒有要追出去的意思,隻是一直抽著煙。
白狼走了進來,對我說道:“阿東,到底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吵著麼凶?”
“她太不可理喻了,白狼你彆來勸我,她要走就走,如果她心裡真的有我,她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