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家夥,出發!
“初戀?誰是你初戀,你要不亂講!”青衣表麵看上去雖然有些冷漠,但此時此刻臉蛋竟然紅了一下。
見她這樣,我繼續說道:“你啊!你就是我的初戀,咱們是高中同學,你難道都忘記了?”
“胡說八道!”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繞開我離開了。
我衝著她的背影喊道:“程莎莎,我不知道你這一年發生了什麼,但你給我聽著,那天你大著肚子替我檔下阿光那一腳,之後我派人回去找過你,但是發現你被人帶走了。”
當我說完這段話後,她忽然停下腳步,回頭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隻簡單的看了一眼便繼續往前麵走,好像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我也提著水果下了樓,雖然吃了個閉門羹,可這一趟也沒有白來,白狼表麵上雖然沒有待見我,可他
最後跟我說的那句話我一直覺得他是在跟我暗示什麼。
也許,他就是故意輸給我的;也許,他就是故意沒有講我真實身份告訴林拜;也許,他有他自己的打算。
所以,他叫我做好自己的事,不該管的不要管,不該問的不要問。
這林家的水太深了,彆看林拜現在對我這麼好,還將白狼的位置讓給我坐,實際上在他眼裡沒有任何人可信。
我這才跟了他幾天?白狼又跟了他多久?
可他說將白狼裁掉就裁掉了,完全沒有一絲猶豫,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從醫院回到酒吧,原本現在的時間應該是營業的時候了,可是酒吧卻絲毫沒有營業的樣子,所有人都懶散地坐在大廳裡,玩手機的玩手機,睡覺的睡覺。
看見這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我怒火中燒,猛地一巴掌拍在櫃台上,大聲道:“怎麼回事?都沒事乾
是不是?”
聽見我的聲音,眾人才放下乖乖坐好,一個個向我看了過來,我特彆注意了一下,大廳裡隻有一群保鏢,那些服務員和工作人員都不在。
虎子立刻向我走了過來,帶著一臉惆悵對我說道:“東哥,人都走了,就剩我們保安部的了。”
“什麼意思?”我大聲質問道。
楊麗麗向我走了過來,對我說道:“陳東哥,我們今天是照你的要求準備營業的,可是…突然就有一大群人好像商量好似的來辭職,攔都攔不住。”
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急忙又問說:“酒吧不是還欠他們兩個月工資麼?他們都不要了麼?”
楊麗麗搖頭附和道:“他們說不要了,說彆人開出了更高價,還能把之前欠他們的兩個月工資都結算了。”
“什麼人啊!?”
我一聽這話,更加惱怒了,挖人竟然挖到我頭上
了,真不去打聽一下這酒吧誰罩著的嗎?
緊接著楊麗麗又附和道:“不太清楚,不過阿楓和羅秋生還有吳謹言已經找過去了。”
我一聲冷笑說道:“行,真行!挖人都挖到我頭上來了,我今天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能耐!”
虎子又接話說道:“東哥,我聽小旭說是明山區的一家名叫‘豪爵’的娛樂城,是新開的。”
“誰罩的?”我立馬問道。
虎子搖頭說道:“這個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