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當時的青門掌門人厲害還是他厲害?”
猴子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是當時的掌門人更厲害,連我師父都要敬畏三分,吳瑾年連我師父都打不過,更彆說掌門人了。”
其實我這麼問就是想知道我爸當年又是怎麼殺掉這個青門掌門人的,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既然這麼厲害,而且那麼多弟子,我爸到底又是怎樣成功刺殺的呢?
我笑了笑道:“那當時的青門掌門人都這麼厲害了,最後卻被我爸給殺了,你說我爸厲害嗎?”
猴子一陣沉默,說道:“搞不清楚了,不過當時很多人都害怕聽到陳兵這個名字,簡直能讓人聞風喪
膽的存在。”
更加好奇的是我,我生下來後我爸就離開了,難道他真的天生神力,可為什麼我沒有繼承呢?而且我也沒有聽舅舅說過這些啊,舅舅也隻說我爸是一個普通人。
我和猴子正聊著時,走在前麵的馬和尚回頭叫了我們一聲:“嘿,你倆怎麼越走越慢啊!有什麼悄悄話不能說出來大夥兒一起聽嗎?”
猴子立刻對我說道:“阿東,我剛才跟你說的這些,我希望你不要說出去,好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能理解,我也沒必要說出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我知道就行了,不過我會讓你親手替你師父報仇的。”
猴子終於笑了,雖然隻是那麼驚鴻一瞥,可是難得看見他笑一次,上一次還是我們稱霸濱海地下世界時,在一張酒桌上喝酒。
帶著猴子跟上大夥兒後,我們一起回了涪江筷子黨的基地。
…
然而,在我們知不道的另一邊,苗寨裡,吳謹言已經將金蟬蠱從吳老三身體裡取了出來。
吳老三的身體素質比一般人都好很多,一般人就算蟲蠱取出來也會虛弱一段時間,可吳老三就跟沒事人一樣。
一看我們已經離開了,吳老三轉頭就盯著吳謹言質問道:“小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知道我有多恨那個姓陳的嗎?”
吳謹言低語道:“三哥,我不管你在外麵結了多少仇家,也不管你要找誰報仇,總之我不允許你傷害他分毫,他是我的丈夫,跟我拜過堂喝過血的丈夫!”
“胡扯!”吳老三大怒。
“三哥,如果你真要殺他,那就先殺了我吧!”說完,吳謹言閉上了眼睛。
吳老三氣得直跺腳,可他是真的心疼這個小妹,兩次抬起手終究放下了,卻仍然氣鼓鼓的說:“小妹,我現在暫時可以放了他,但如果他再敢出現在我麵前,我定會要了他的命!”
吳謹言沒再說話了,吳老三一轉身便帶著他的人離開了苗寨大院。
吳謹言看著吳老三離開的背影留下了眼淚,低聲說了一句:“三哥,對不起!”
老五走了過來,拍了拍吳謹言的肩膀,笑說:“行了,小妹,彆傷心了,現在該處理咱們家族的事了。”
吳謹言轉頭看向一邊已經死掉的老二,再回頭看了看同樣已經死在正廳太師椅上的父親,再一次閉上眼,這些家族裡的恩怨情仇已經讓她十分難過了,更沒有心情去處理這些後事。
她對老五說道:“五哥,交給你去處理吧!把父親和母親安葬在一起,謝謝你了。”
老五一聽這話,忙問:“小妹,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打算管家族的事嗎?”
吳謹言搖頭道:“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了…我隻記得小的時候我常常和哥哥姐姐們玩遊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們卻自相殘殺…我受不了了,我要去找我丈夫,以後我會一直跟著我丈夫。五哥,家裡
的事就拜托你了!”
“這…”
吳謹言抬起手打斷了老五的話,麵無表情的說道:“五哥,你什麼也彆說了,以後無價的族長就是你了,讓我再進去看父親最後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