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謹言也很奇怪,我問她這是不是你們當地的風俗,她說哪有這樣的風俗,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們就一起撞門,邊撞邊向外麵大喊,可沒有一點回應,外麵的打殺聲漸漸地小了很多,但慘叫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我大膽猜想了一下,然後對吳謹言說道:“該不會是你們苗寨內部權力爭奪吧?”
吳謹言衝我點點頭說:“可能是,我以前就聽爹說過,我幾個哥哥聯合了潘家,他們想吃掉我們吳家,想要金蟬蠱,但是他們不知道金蟬蠱在我這裡,所以爹才讓我嫁到潘家,就是為了穩定局麵。”
“嘶…”我倒吸口涼氣,說道,“這麼說,那什麼潘家的知道你爹今天把你嫁給我後,就帶人來找你們吳家的麻煩了?”
“應該是這樣,但是我也不知道。”
“哎…”我搖頭一聲重歎,看來我當初就不應該在涪江站下火車,不然也就不會有後麵這一堆爛事了。
門也打不開,無論怎麼呼喊外麵也始終沒人理,可把我愁得…
我焦急地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沒有一刻安寧,外麵的打殺聲倒是小了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結束了,誰贏了,誰輸了?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腳步聲,在我們房間的門口停了下來,緊接著便聽見開鎖的聲音。
我和吳謹言都站了起來,急步向門口走去,而我卻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我一把拉住吳謹言伸出食指放在嘴前,示意她不要說話。
因為我不確定外麵來的是好人還是壞人,現在的情況誰也說不清楚,我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剪刀,
然後屏息站在門口一側,吳謹言也挺聰明,她取下頭發上的簪子,緊緊握在手中與我站在一起。
“哢嚓”一聲,門開了,我立刻揚起手中剪刀,準備隨時朝進來的人刺下去。
可當開門的人走進來時,我及時收住了手,因為進來的不是彆人,真是吳謹言的老爹。
“爹…你、你怎麼了…”吳謹言也放下了手中簪子,眼神慌張的看著她爹。
也把我給嚇了一跳,他衣服上到處都是血,但看樣子應該不是他的血,不過他的衣服倒全是刀口,看來是經曆了一場惡戰。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們剛被送進洞房不久,外麵就鬨成這樣了。
吳謹言父親沒有多解釋什麼,他的語氣也很急切,轉頭對我說道:“小陳,你帶著小女走,走得越遠越好,快點!來不及了…”
“爹,你到底怎麼了呀?你的身上為什麼那麼多血?”吳謹言急得都快哭了。
“我沒事,這不是我的血,你們快走,跟我來,
我帶你們出去。”他很緊張的說著,還不時往外麵看,生怕有人追來了似的。
雖然我一直想離開這裡,可現在我更想發生什麼了?
我立刻向他問道:“寨主,外麵發生什麼了?你為什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現在來不及跟你們解釋了,趕緊走,離開這裡我再跟你們說。”
我也沒再多問,還是保命要緊吧!
吳謹言卻說等一下,她要帶著她媽媽留下的東西,說著,就去房間裡到處翻找,而她爹就一直守在門口,我看見他腰間掛著一把彎刀,上麵全是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