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不願意嗎?可是我們已經…”
我擔心她去給她爹告狀,這樣我就走不了了,於是又急忙解釋道:“不是,我的意思是現在大白天的就彆這樣了,等晚上吧!”
聽我這麼說後,她才笑了起來,然後重新扣上了扣子,柔聲說道:“我還以為你後悔了呢?”
我心說我何止後悔,我壓根就沒想好吧!
但我什麼也沒說,繼續這麼乾癟癟地坐著,我渾
身難受,倒不是蟲蠱又在我身體發作了,而是找不到借口離開這裡。
“哦對了,我該把你身體裡的蟲蠱弄出來了。”她突然對我說道。
這也是我想說的,我立刻點頭說你快點。
然後她卻紅著臉小聲的說道:“可是…你、你得把上衣脫掉…”
我一愣,但也沒多想,三下五除二地就將上衣脫掉了,她卻又說道:“是脫完,什麼也不能穿。”
“一定要這樣嗎?”我不解的問道。
她點點頭說道:“我爹是不是也給你種下了蟲蠱?”
我點頭說是,她便說:“那就對了,如果你身體裡隻有我的蟲蠱,那你可以不用脫掉衣服,可我父親的蟲蠱和我的金蟬蠱是相生相克的,必須要你脫掉衣服我才能弄出來。”
我也沒有再猶豫,直接就脫關了衣服,她卻轉過了頭去,一副害羞的樣子。
我無奈道:“你害羞啥呀?趕緊的呀!”
“你…你得躺下,趴著,背朝上。”
我也毫不猶豫地照做,然後就感覺一雙冰涼的小手從我背上輕撫而過,我打了個冷顫。
隻是片刻,她便說道:“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就好了?
我坐起身來,穿上衣服後就向她問道:“好了嗎?我怎麼什麼感覺也沒有呢?”
她點頭說:“好了,你看,就是這個。”
她打開一個很精致的小藥瓶,然後將蟲蠱放了出來,在手心裡隻有小小的一團,是一直金色的蟬蠱,看上去還有些可愛。
“就這麼小不點?”我驚呼道,“可是我怎麼感覺它在我身體裡好像很大隻呢?”
她輕盈地笑道:“是的,它隻要鑽進人的身體裡就會變大。”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又問道:“不是你爹也在
我身體裡種了一隻麼?你沒有一起拿出來嗎?”
“已經出來了,我父親的蟲蠱已經被我這隻金蟬蠱吃掉了,因為你喝了我的血。”
原來是這樣,看來喝血還喝對了,難過她爹說隻有等到我跟她結完婚這蟲蠱才會消失。
我現在是真被這蟲蠱給整怕了,我必須找個借口離開了,於是便對她說道:“你能帶我出去走走嗎?去看看你們這苗寨。”
“好啊!”她高興地笑了起來,興奮的說道,“我帶你去看我小時候常去的地方,那個地方美得像仙境一樣。”
管它美不美麗,我現在隻想逃離這裡,我已經受不了了。
可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打殺的聲音,聲音很大,我一聽就聽出來是打殺聲,因為我太熟悉了。
“出什麼事了嗎?”我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吳謹言也急步奔到門口,想要開門,可是門已經被從外麵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