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鵬飛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可因為嚴局沒犯過什麼錯,所以想乾掉他也沒那麼容易。
看了嚴局的信息,方偉亮滿意得很,這正是自己想要找的人。
不過方偉亮並沒有第一時間召見嚴局,而是打聽了嚴局的下落準備親自去拜訪。
經過一番打聽,方偉亮的貼身護衛就打聽到了嚴局現在的下落,剛被省廳派完任務回到濱海,酒杯謝鵬飛軟禁了起來。
所謂的軟禁並不是關著嚴局,而是搞了一個乾部
培訓班,在全市抽了一些人來參加培訓。
一開始,大家以為就是走走過場,畢竟來參加這次培訓的都不是一般的小警員,至少就是科級以上的乾部。
直到後來大家才發現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培訓,目的就是為了軟禁嚴局,這是上麵的命令,嚴局也不敢不從。
但謝鵬飛就沒讓嚴局那麼好過了,彆的乾部輕輕鬆鬆就能通過測評考試,而嚴局卻被謝鵬飛百般刁難。
雖然嚴局各方麵的能力都很強,幾乎挑不出來一點毛病,但也扛不住謝鵬飛的雞蛋裡挑骨頭。
謝鵬飛早就擔心嚴局會搶了他的飯碗,一直以來就想乾掉嚴局,隻是沒找到機會,趁這個機會謝鵬飛自然不會手軟了。
一旦有人給你穿小鞋,那無論你做的再完美也會
被人雞蛋裡挑骨頭。
嚴局就是如此,儘管他的測評題目比任何人都難,但嚴局依然完成的很好,但謝鵬飛還是會找出許多原因將嚴局臭罵一頓。
不僅有文化上的測評,還有技能上的比武,嚴局就是文科出生,對於功夫上他自然比不了彆人,因此每天謝鵬飛都給嚴局懲罰,要麼兩百個俯臥撐加兩百個仰臥起坐,要麼就是十公裡負重越野。
嚴局自然知道謝鵬飛是在整自己,但他也沒有能力反抗,這畢竟是上麵的紅頭文件,上級的命令大於一切。
嚴局隻好忍了下來,但多日下來他中哦啊已經身心疲憊,畢竟快五十歲的人了,哪折騰得起這種折磨。
大家雖然挺同情嚴局的,但也不敢跟謝鵬飛對著乾,所以都自發地遠離了嚴局。
不管乾什麼嚴局始終是一個人,沒人和他說話,沒人和敢去接近他,不管到哪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身心和精神都慘遭折磨。
嚴局自己都很感慨,沒想到年紀一大把了,還要被人這麼惡整!
可有苦難言啊!嚴局也知道謝鵬飛是想通過這種‘雞蛋裡挑骨頭’的辦法,讓嚴局自己識趣的離開。
但他絕不會罷休,絕不會向惡勢力低頭,既然自己穿上了這身衣服,就要對得起這身衣服。
這天下午,培訓結束後,嚴局又被謝鵬飛以各種理由留了下來,就像讀小學時沒做好作業被老師留下來。
在謝鵬飛單獨的辦公室裡,嚴局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一聲不吭的看著謝鵬飛。
謝鵬飛看不慣嚴局看他這眼神,猛地一拍辦公桌,怒道:“嚴澤君!你這樣看著乾什麼?是要打我麼
?”
嚴局並沒有轉移視線,依舊那麼死盯著謝鵬飛道:“謝局有事嗎?”
“有事嗎?你說呢?”謝鵬飛將一大摞考核成績擺了出來,“你自己看看你這兩天的訓練考核成績,全班倒數第一!你好歹也是濱海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你這成績做給誰看呢?”
嚴局心中一陣苦笑,但他並沒有去反抗,是覺得沒必要,隻輕描淡寫的回道:“是,我年紀大了,比不上那些年輕小夥了。”
“你少跟我找借口!你不要覺得這次培訓沒意義,我警告你,最後考評成績出來,最後一名就會被撤職,包括你也是一樣。”
嚴局也隻是點頭回道:“好,我知道了。”
“你、你這什麼態度?我警告你嚴澤君,你彆以為一大把年紀了就不用參加訓練,你和他們一樣,也
必須參加最嚴格的訓練!”
“還有,從明天開時,咱們培訓班的衛生包括廁所全由你打掃,要是打掃不乾淨,我就在你最終考評上扣分!”
對於這些,嚴局早就習慣了,倒也沒有往心裡去,隻是心有不甘而已。
謝鵬飛罵了足足十多分鐘,總算過足了癮,頓覺神清氣爽,這才甩手離開。
就在嚴局離開培訓基地時,在門口一個三十歲上下的青年突然叫住了他。
嚴局打量著那人,模樣雖然平平,但是眼睛十分有神。
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