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毛頓時憤怒道:“這裡是公共廁所嗎?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這一聲怒吼讓我打了個寒顫,我也不知道該咋辦,這裡沒有一個認識的人,要跟他們乾,我也不可能是對手,隻有認慫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轉過身盯著那長毛道:“大哥,我真不曉得,下次不會了。”
“不曉得就完了?”顯然他是存心想搞我,或者說是想搞那個很拽的青年。
長毛這一聲怒吼周圍頓時圍聚了許多人,剛才鬨哄哄的場麵頓時安靜了下來,一群人走到了那光頭男身後,另一群人走到了那很拽的青年身後,顯然分成了兩個陣營。
我沒搞明白,怎麼我才剛來就引起這麼大的騷動,我有點害怕。
我看向那狂拽青年,好歹我們是一個獄室的,我以為他多少會幫我說話,可他看上去並沒有想理我的樣子。
明顯這事隻有靠我自己解決了,可我該怎麼解決,人家那麼多人,我又是個新來的,難不成就讓他們打一頓?
我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壯著膽子說道:“那你想乾嘛?”
“哈哈哈…我想乾嘛?”那長毛大笑一聲,看向那光頭男說道,“豹子哥,他問我想乾嘛?”
“那你就搞告訴他唄,也給人家新來的上堂課。”光頭男說道。
那狂拽青年依然是一副清閒的樣子,沒想管我,似乎還有看戲的準備。
那長毛立刻便說:“那好,新來的,我也不為難你,反正以後日子還長著…這樣吧!還有五分鐘休息時間就結束了,你給我們大家跳支脫衣舞來看看,我們就放過你!”
這不是要我丟臉了,而是啪啪打我的臉,這是在淩辱我,比殺了我還讓人氣憤。
我自然不會同意,我冷笑道:“不可能!”
長毛的那張笑臉立刻冷厲下來:“不乾?那這就不好玩了…”
我雙手拳頭緊握,已經做好了跟他們拚命的準備,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關,來這裡,況且還是整個東安省的重刑犯關押地,想安然無恙哪有這麼容易的。
光頭男接著說道:“長毛,看來這新來的有點不聽話啊!”
“嗯,看來是得給他一點教訓!”說著,那長毛向身邊的一個大漢招了下手,“上,給他一點教訓!
”
那大漢領命,立刻站了起來,剛才是坐著的就和那些站著的一樣高,這下站起來了在人群中幾乎是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我都要仰頭才能看到他的臉,目測此人至少一米九的身高,而且塊頭又還大,跟一個巨人似的。
大漢兩步朝我走了過來,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跑,是不可能的,周圍已經圍滿了人,根本跑不掉;打,根本打不過,完全沒有可比性。
怎麼辦呢?我快速思考著應對方法,這裡也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武器”,赤手空拳的,他乾我不就像乾小雞仔一樣嗎?
大漢也不廢話,兩步就朝我撲了過來,猶如一座大山向我倒塌而來,眼前頓時黑壓壓的一片。
擋,肯定是擋不住的,我隻有躲。
在他雙拳快要砸向我的那一刻,我閃身一躲,躲過了他這飛撲一擊。
好在這大漢的反應力不行,靈敏度也不高,一般這種大塊頭反應力都不行。
我找準這機會左閃右躲,也不會出拳襲擊他,因為我的拳頭對他來說可能就像掏癢癢,我隻有拖延時間,拖延到活動時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