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沒事,他們現在是自己人了。”我道。
“自己人?”瓜皮和王妍倆人都不解的看著我。
“回頭再解釋,先把他們送去醫院。”
瓜皮一看倆人手臂都在流血,頓時向我豎起大拇
指讚歎道:“東哥,還是你手段殘忍!佩服…”
瓜皮叫人把他倆送去醫院後,我才和他倆解釋了剛才裡麵發生的事情。
王妍點頭說道:“能把他們挖過來當然是好事,能和猴子打成平手的,可見他們厲害之處,隻不過我擔心他們是不是真心誠意的。”
這個我也會擔心,畢竟乾我們這一行,誰的話都不能信,哪怕是身邊至親的人。
我道:“所以咱們不要向他們透露太多,先摸清楚他們的誠意再說。”
一個小時後倆人從醫院包紮完回來,那個牙齒被瓜皮掰斷的青年,也特意幫他修補好了牙齒,我還讓瓜皮給他道了歉。
我也才知道那個被掰掉牙齒的青年叫周三,另一個叫朱浩。
中午還特意宴請他們吃了頓大餐,酒後我便和他們打聽起九爺的一些事,他們告訴我,九爺其實隻是派他們來打聽我而已,問那天娛樂城門口的打鬥也隻
是向知道所有過程然後好陷害我。
我又問他們九爺為什麼要針對我時,他倆卻說不知道,說九爺這人做事一向都拿不準,也從來不和人說。
我相信他們說的是實話,一個真正的大哥,是不可能將自己的心裡想的想法說出來的,這個九爺怕是不好對付了。
當我問他們九爺身邊有什麼高手沒有,倆人都猛地點頭,說有個叫青奴的人,倆人把這人吹得很神。
我感覺他們就很厲害了,都能後猴子打成平手可想多厲害,於是我就問他們說:“你們倆也算是高手了,在他麵前都不能一戰嗎?”
倆人搖頭苦笑道:“我們在青奴麵前隻不過是蝦兵蟹將,當初我們四人跟青奴交過手,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你們四人,是不是今天跑掉的另外兩個?”
倆人同時點頭,我又問說:“你們關係很好嗎?”
“不算很好,隻是一起做事而已,就是普通同事。”周三道,朱浩也點頭附和。
如此看來這個叫青奴的人確實不凡,也不知道馬和尚會不會是他的對手,恐怕有點懸。
我一直認為馬和尚很厲害,當然馬和尚也確實厲害,至少在我認識的所有人中沒有任何一人是他的對手,單說單挑的話。
可我也一直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們省裡還有那麼多市和縣城,出了省還有其它省會城市,誰能保證自己就能夠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看來我們還得招兵買馬,壯大隊伍,因為我們目前眼前看到的隻是那微不足道的一小點而已,也許彆人動一動手指頭就能把我們捏死。
我還從這倆人口中打聽到九爺來了濱海,雖然不知道來濱海的目的,但大致應該是趁亂在濱海穩住腳。
我肯定不會同意,我聽嚴局說過,這個九爺不是個好東西,他參與賭博、毒.品買賣以及使用非法手
段獲得利益,手上也沾滿了人血。
隻不過嚴局並沒有足夠的證據,不能將此人抓捕歸案,而且嚴局還說此人背景強大,在珠江是有政界靠山的,嚴局隻是一個三線城市的公安廳副廳長,不敢和省會城市的政界大佬造次。
這段時間,我也經曆了太多血雨腥風,也懂得了許多。
以前我一直認為我舅舅在濱海能夠呼風喚雨,其實他也就是靠著石燼南而已,石燼南一倒,他就隻能靠自己。
以前我還覺得嚴局是特彆牛逼的一個大人物,自從那天聽了嚴局一席話後,我才知道原來他也隻是一個小人物。
他告訴我,我們一直都是坐井觀天而已。
不管怎麼說,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一次我選擇的路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哪怕前麵的刀山火海,我也絕不回頭!